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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阳也已经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小女儿华曦郡主的年龄和宋湘灵也差不多。

是而,长公主在看向宋湘灵的时候,更是亲切,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拍了拍:“湘灵,许久不见。今日还是新婚后头一回参加宴席吧?你不必拘束,好好赏玩,知道么?”

宋湘灵乖巧应了:“好。多谢长公主殿下。”

慕阳是真的喜欢这姑娘,看她落落大方的样子更是欣喜,又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将人放走。

窦晚便走过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了她的手:“湘灵,小蕤,到我那里去坐。”

窦晚原本坐的亭子要靠里面些,宋湘灵一路走过去,倒是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对上左盼的视线,她笑了笑。而左盼则做贼似的低下了头。

左盼旁边坐着叶盈,看见宋湘灵后,倒是很体面地也冲她一笑,算作打过了招呼。

只是恐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此刻她的指尖正紧紧捏着袖口。

一看左盼那神情,宋湘灵更觉好笑,这是已经害怕上自己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先前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反倒挺勇敢的。

窦晚也看到了鹌鹑一般低下头的左盼,嗤笑了一声:“在净慈寺没待够三个月就给放出来了。我听闻,是左大人又去求了陛下,说为了女儿的前程和终身大事打算,不能长久待在净慈寺和那些清修的姑子们一起,声泪俱下,据说连衣襟都哭湿了一大片。”

“陛下这才允准,让左大人提前把她接出来。”窦晚道,“不过,虽没满三个月,七八十日总是有的,也差不离了。我看啊,这位给事中千金的婚事,怕是难了。”

尽管对外只说是清修,可毕竟是受陛下责罚,何况又是在寺庙里,眼下满盛京都将她视为笑柄,谁还会去提亲。

宋湘灵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左盼,见对方根本不敢将头抬起来同她对视,便又将视线重新移回正前方。

耳畔传来窦晚的声音:“有没有人说过,湘灵,你有时候和容翊淮越来越像了?”

宋湘灵一怔,语气还是平淡的:“哪有。”

窦晚无语:“现在,就有。”

乔蕤小声接话:“嫂嫂,其实我也觉得有。”

“肯定是错觉啦。”宋湘灵对她们俩这样说道。

为什么要像容翊淮?虽然他平常绷着脸抿着唇的样子是挺好看的,可是她也不要像他。

在亭子中坐了下来,宫人们呈上了茶水。既是荷宴,连茶水都是用荷叶制作的,尝一口有淡淡的清香,很是风雅。

乔蕤拿出了袖中的香膏,这是她选了好几种花朵后找盛京匠人配出来的,膏体呈淡粉色,还亮晶晶的,她递给窦晚,道:“窦姐姐,你闻闻这个香膏,可有什么建议?嫂嫂说还不错。”

窦晚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将香膏接过去,轻轻嗅了嗅。

她见过的好东西极多,一闻这香气便有了考量,便细细道:“挺好的,不过在后韵上倒是可以再改动些,不妨试试”

不远处,前来赴宴的容翊淮和萧隋安,视线齐齐看定亭中的女子。

只不过,是各看各的心上人。

萧隋安作为靖南节度使之子,甫一进京,便引来瞩目。

多的是人想与他结交,只有某个女子,从头到尾躲着他,眼里只有个他根本瞧不上眼的纨绔。

他看着窦晚,笑了下:“翊淮,我倒是很羡慕你,轻易便能娶到心上人。”

容翊淮闻言,苦笑了声。

哪里轻易?

明明惊心动魄。

当时不过去了北境一趟,他的心上人便与燕王定下了婚约。

回来后不过是短暂地犹豫,去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