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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外衫,又将束带系上,重新变回了那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会了吗?”

宋湘灵气结:“我才学了一下午。没有那么快。”

说完,想起容翊淮记仇似的让沐夏送来的一大包丝线,她又赌气道:“我学得很慢的,那一包丝线才不够我挥霍。”

“夫人不用担心这个。”容翊淮将发冠戴在头上,“丝线么,应有尽有。”

“如果还不够,我将绣铺给你搬空,只要夫人能学会,亲手做出好看的璎珞和香囊给我。”他沉沉道。

宋湘灵又开始在心里骂他了。

“还不起身?”他问。

起来了就要继续学做璎珞了。今日容翊淮不出门,她也没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看那些话本。

她便道:“我不舒服,还要睡。”

话说完,她听到他笑了声:“行,睡吧。”

真是被折腾地累了,宋湘灵又昏然睡了过去。

到午膳时分,披月走进来:“小姐,小姐。”

“什么时辰了?”她问。

“快要用午膳了,大家都在等您呢,我替您梳妆吧。”披月道。

一听都这么晚了,宋湘灵赶忙坐起,焦急道:“有没有人找过我?夫人呢?有没有问起我?”

披月掩口笑完:“您放心,老夫人还专门派人问过一回,说您没起的话,就再睡会儿,无事。”

收拾完,宋湘灵赶忙出了门。

刚刚画好的新妆面,乌发束起戴一珍珠玉钗,鲜妍无比,披月和沐夏跟在她身后,匆匆到了堂上。

正巧,下人已经布好了菜。容青厉似又有事出去了,而崔瓷见到她,果真没有一星半点恼怒之意,热情地将她迎过来坐下。

只是面向儿子时,她这才有了责怪:“知道你们刚成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却也不能不知分寸,不顾惜身体,你受得住,阿灵受不住,知道么?”

容翊淮便轻笑:“母亲教训得是。”

宋湘灵看着他神情,总觉得他还漏了下半句没说出来。

教训得是,下次照旧。

崔瓷也品出了同样的意味,又提点了几句。容翊淮均一一应下,但却未给确切承诺。

宋湘灵听在耳中,越发觉得不行了,还是得喝药。

用完膳,见容翊

淮去了书房,宋湘灵便对沐夏道:“沐夏,我要出去一趟,帮我备马车吧。”

沐夏点点头:“好,夫人所为何事?”

宋湘灵原本想找个其他理由,但马车送她去了外面的药铺,这件事终究会被相府知道的,便瞥了一眼披月:“近日披月面上长了颗痘,想去找大夫看看。”

披月愕然:“啊?”

她前几日是长了颗痘,但如今已经快好,敷上粉后都看不出来了。

但看见小姐冲她使眼色,披月还是应了:“嗯嗯,沐夏姐姐,我想去找大夫问问。”

沐夏笑道:“原来如此,这倒是小事。披月妹妹年纪还小,等再长大些,就不会有此烦恼了。不过,我们府中便有一位陈大夫,医术不错,从前夫人身子不好,那几年便是他一直在用药调理,少夫人和披月妹妹何苦舍近求远,是否需要奴婢带您去找陈大夫?”

宋湘灵摆摆手:“不必了,我想找的是位女大夫,披月害羞,何况从前她长痘的问题也一直是那位大夫在看。”

沐夏一听也有理,便去准备马车了。

宋湘灵和披月上了马车,不一会儿,便停在了养生堂面前。

她没全然说谎,养生堂里的确有一位女大夫,名叫慕容钰,很是难得。京中的贵女夫人们若有不方便男大夫治疗的问题,都会找她。

从前宋湘灵便认识慕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