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母亲会去查这件事的。”
容翊淮无奈:“是你自己找的借口拙劣了些。”
宋湘灵也自知,可是那日沐夏问得急,她没时间将圆一个完美的谎出来嘛,便低着头道:“我知道了,那下次,你教我该怎么找理由。”
“还有下次?”容翊淮气笑了,他的娘子到底想要偷偷出去为他寻医问药多少次?
说罢,便将她的手拉住,脚步也放得更快。
宋湘灵“唔”了一声,不在人前,为何还要牵着手?再一回头,发觉崔瓷竟还没进去,正站在门前笑着目送两人离开呢。
看见儿媳转脸,还冲她又摆了摆手,示意她小心看路。
宋湘灵便老实了,他想牵就牵吧。
反正今日,已经和他牵过许多回的手了,不差这一回。
夜里,房中。
宋湘灵半推半就,终究不敌男子的力气,最后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那你要弄外面啊 。”
容翊淮没说话,黑亮的眸子盯着她,长臂一伸,从桌上捞来她分好量的一小包,和水同服了。
“不行。”
这是宋湘灵在剧烈的晃动开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日,宋湘灵就借口身子不适,把容翊淮赶去了旁边的厢房。
容翊淮抱着她刚醒来,便听见她的嘟囔:“你今晚收拾东西去旁边睡。不,你现在就去!”
他盯着身旁妻子因为刚醒还迷迷糊糊的睡颜,偏偏她刚醒就想着赶走他,有些不可置信:“才新婚第四日,你就要把我赶出去住?”
“第四日!你也知道这才第四日啊!”宋湘灵一听就炸毛了,这四日,她被拉着做了多少次,自己都数不清。
她虽不懂药理,也知道大多数药物刚喝下去时并不会起效,容翊淮仗着喝了药就胡作非为,她发现了,只要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就总要借机做点什么。
偏偏气氛上来的时候,宋湘灵也很难抵抗。
她在气他,亦有些气自己的反应。
容翊淮:“”
他看着怀中的妻子,面颊上还带着粉,身上软绵绵暖乎乎的,裹在他怀里可谓活色生香。
他不动声色,问:“现在就出去住?”
他倒是很听话,将搭在她身上的手抽回来,掀起被子的一角准备离开。
一股外面的凉意顿时扑进了宋湘灵的脊背和脖颈上。
她顿时缩了缩被子,看着起床准备穿衣的男人,又张了张口:“容翊淮。”
“嗯?”他背着身,应了一声。
“有点冷。”声音从身后响起,“你今晚出去睡,现在先躺回来吧。”
使唤起他倒是一点儿都没包袱。
可容翊淮的唇角却翘起点弧度:“刚刚是你说让我现在就走的,怎的你现在却要变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向来很听阿灵的话。”
说完,竟没有一丝留恋,穿戴整齐出门了。
徒留宋湘灵在榻上置气。
他竟然就这么走了!刚刚被他掀开的被子,也不知道要重新替她掖好!
初春的早晨,还是很冷的诶!
宋湘灵气鼓鼓地将被子角往自己身子下裹了裹,心中又想起嫂嫂的话。
是得赶紧找到容翊淮的弱点了,若每晚都这么弄下去,总有一天她的身子都会散架。
半梦半醒间又躺了一会儿,宋湘灵这才起床。
披月已经将厨房送来的早膳端了过来,放在桌上:“小姐吃一点吧,这热豆浆是现磨的,很香醇呢。”
“他人呢?”宋湘灵一边穿外衣一边问。
披月已经对小姐对丈夫的称呼毫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