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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珣体内被管疏鸿埋下刑具,帮他取出来时,被管疏鸿发现,勃然大怒,当着他的面把棠溪珣按在船头上占有……”

“错、错、错!”

画者道:

“你写这里人家也看了,说是不对。自从棠溪公子以死相胁跟着太子离开之后,管侯已经深受打击,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段并不能真正得到棠溪公子的心,所以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文士一怔。

“棠溪公子那种人,怎能是通过折辱就能得到的?你要突出他的高不可攀,他的大义凛然!”

画者回忆着自己老王头转述的话,说出那位忠实看客的意见:

“他留在管侯身边,不过是为了以一己之身全国家大义,所以无论管侯如何百般讨好,他也不为所动,两人只能一番拉扯……”

随着画者的讲述,只把文士听得目瞪口呆,眼前一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双掌一合,神情激动,连声说道:

“对、对,确实应当如此,这样,更符合他们的人设……这看客什么身份?真是神人啊!!!这是上天派下来点化我,鼓励我的!”

他越说越是激动,以手握拳,在自己掌心中用力一敲,决心道:“我要重写!”

画者:“……等等,那我岂不是要重画?”

文士道:“精益求精!我相信你一定和我一样,有个能受到看官们赏识的梦!”

“不、不,其实我没有,我觉得人活着能不死就很好了,你那些管疏鸿阴暗躲在墙角监视管蔚真给棠溪珣取出刑具的画面我都已经画好了,所以请——”

文士早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文思如泉涌,坐下来,提笔迅速写着:

【……管疏鸿将棠溪珣带到船上,拉着他的手腕,步履轻快地穿过甲板上每一个精心布置的房间。

“喜欢吗?”

他带着期待的笑容看向棠溪珣,伸手轻轻碰触着他的发丝和面庞上跳跃的水光,柔声说:“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对此,棠溪珣只是轻轻一点头,说道:“很好。”

看着他没有波澜的面容,管疏鸿的目光逐渐黯然了下去。

又是这样。

无论他如何想要洗心革面,如何想要补偿自己的过失,如何想去取悦棠溪珣,对方的表情都是漫不经心、毫无波澜的,仿佛自己再也没办法在他心中留下半点痕迹!

不可以这样,他无法接受!

“你——”

强烈的无力中,他忍不住按住棠溪珣的肩膀,手指僵硬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

“究竟我怎样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棠溪珣淡淡地说:“我没有恨你。”

“那究竟怎样做,你才能、你才能……爱我?”

短暂的沉默中,管疏鸿不由屏住了呼吸,终于,棠溪珣慢慢地抬起睫毛,他的眼珠澄澈透明,里面满是空洞和困惑。

“爱你……什么意思?”

他的嘴唇动了动,茫然的说:“你不是早就得到我了吗?”

管疏鸿紧紧抿住嘴唇,僵冷的双手垂下来,在身侧握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向棠溪珣解释这件事,一直以来,他表现出来的所谓爱,就是强占他的身体。

“我明白了。”

棠溪珣恍然一笑,然后他竟然回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洁白的身体在交映的阳光与波光中,柔如丝帛,温润生辉。

“你现在变了法子,无非是想让我自己求着你,献给你。”

与眼前香艳美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