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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它半露在外头。

郁谷秋没有刻意去健身。

但她素来自律。

她早起,又吃得不多,偶尔有闲暇也会在集团大楼里的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走两圈。

这些线条走向逃不过安奕竹的眼睛。

虽然离得很近,但安奕竹这次更加肆无忌惮地看着。

郁谷秋嘴角微微勾起。

她也对自己有了一个准确的判定,她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看。

但安奕竹全神贯注看着自己却很喜欢。

只不过此时,她还是选择伸手捂住了安奕竹热烈的眼睛:“你的愿望是想看着我?”

安奕竹任由郁谷秋遮挡视线。

她还有一双手。

她伸手就抓住郁谷秋的手臂,用手丈量着郁谷秋每一寸的肌肉线条。

郁谷秋看着安奕竹大胆施为,也不拒绝。

安奕竹的手顺着手臂往下,最后来到郁谷秋的掌心。

她将郁谷秋的手一压。

“你知道泰坦尼克号吗?”

如果要许愿。

她想许一个大愿望。

郁谷秋脸上的笑意来不及收起,就和安奕竹的视线迎了个正着。

“什么泰坦尼克号?”

这个世界,显然没有这部电影。

“不重要。”安奕竹的目光炯炯,继续捏着郁谷秋的掌心,要将每一寸重构在自己的脑海中。

“我想画你。”安奕竹继续说着。

却将郁谷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郁谷秋被安奕竹盯得脸热。

我想画你。

落在郁谷秋耳朵里,变了意思。

画便画呀。

明明画过不止一次。

无论是参加“琼森莫”的《心动》,还是在大院里最初画的卡通身份证,又或者是一起在画室里画的彼此。

这不都是在画吗?

安奕竹除了在光影那接到的任务。

其他时候画的所有画明明都在画她,又何来“我想画你”呢?

郁谷秋看着安奕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过,捏住了她的耳垂。

安奕竹轻喘着气。

双手落在郁谷秋的腰腹。

紧实的腰腹被触碰着绷得更紧了。

郁谷秋拉着安奕竹的耳朵朝自己靠近,故意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安奕竹贴在郁谷秋的耳侧:“肌理研究。”

这次说得一本正经,声音却变得靡靡。

郁谷秋被气吹得缩了缩脖子。

“用手?”

安奕竹一本正经,非常认真:“指尖的触觉很灵敏。”

但下一秒,她轻吻着郁谷秋发红的耳朵:“嘴唇也是。”

郁谷秋被痒得,咬牙才将低哼声闷在喉咙里。

安奕竹像是有什么无师自通的天赋。

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上,融会贯通。

安奕竹有了足够的借口,更加肆无忌惮。

郁谷秋现在就是她的绘画模特。

作为画师,要认真地解析郁谷秋的线条走向,才能把人复刻在画面上。

或许千年以后,安奕竹的名字消失在世界上。

但郁谷秋永远会和她的画师“秋竹”一起留在纸面。

这是安奕竹作为画师的浪漫。

郁谷秋却不知道安奕竹所想的千年后的事情,她只清晰的意识到——

安奕竹的指尖从她的背脊划过。

她的肌肤上留下了安奕竹的痕迹。

郁谷秋被安奕竹这细致又缓慢的抚摸痒得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