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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弱太女A后 步澹 73390 字 1个月前

,脸已经红成燃烧的木炭。

“后头的床,刚好能容下我们——唔!”

元祯的唇覆上一片柔软,紧接着,明月婢跨坐到她腿上,引着她的手搂住腰,两人一同坠入欲海。

……

日上三竿,士卒们训练的号角声将元祯吵醒,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鼻尖像是羽毛在挠痒,睁眼一看,是明月婢额边的蜷发。

身下的这张床不大,容纳二人略显拥挤,她们为了避免半夜滚到地上,只好将被蒙在两边,又紧紧的抱在一起。

这一抱,就抱到了天亮。

明月婢额头磕着元祯的肩窝,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间,身体与身体严丝密合,亲密无间。

她睡得正熟,就是新兵震天的号子,也没将她从梦中拉起来。

目光向下,元祯钻过锦被的缝隙,能看到她锁骨、脖颈上青青红红的斑驳。

她忍不住抽手去碰一块略有红肿的痕迹,只见明月婢眉头动了动,还不待完全蹙起,就又陷入深睡中,呼吸悠长,像是累坏了。

昨夜,暧昧掺进帐内的每一丝空气,海棠花的香气也不受控的发酵,元祯受其蛊惑,轻轻拂动温香暖玉的琴弦,果然听到了宛如天籁般的‘琴音’。

扫下案上的密信与奏章,她们撇开皇室与世家的纷争,摆脱太女与太女妃的身份,只用最坦诚的姿态面对彼此,在原始的欢愉中沉沦。

长案上,步障前,甚至是四轮车里,两人偏爱狭小逼仄的地方,去探索一切的未知。

旖旎氛围里,明月婢格外纵容,她心怀有愧疚,只想补偿元祯,不论她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总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一直贪欢到鸡叫,筋疲力尽的两人才略略收敛,用炉上的温水冲洗了下污秽,相拥着入睡。

往日明月婢早就醒了,今儿个这般沉睡……

元祯回想起昨夜,脸颊都快滴出了血,应是她自己连日的失眠所致,绝不是因为两人毫无节制的放纵!

她为自己狡辩着,忽地腰上的软肉被按住,一低头,却对上一双悲痛的眼睛。

似乎被她眼中的情绪感染,元祯的心都好似要碎了,她抚上明月婢的脸:“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

萧夷光紧紧扣住她光滑瘦削的后背,彻夜欢愉后,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闷闷不乐:

“妾梦到王后终于按捺不住,在殿下的饭食里下毒,妾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殿下七窍出血……”

“我已经起了戒心,永远不会教这种事发生。”她的秀发沾了丝在朱唇,元祯轻轻挑开,看着明月婢毫无缺点的明媚脸庞,她怜爱道:

“你是多思伤神,所以才会做这种梦,也怪我,没有寄信回来报平安,惹得你跟着担心。”

话越说,元祯越有点心虚,信使有的是,写信的时间,挤一挤也会有,她每欲提笔,就想起明月婢对兰陵萧氏的偏袒,简直心里没有一点她这个妻子,就索性冷落了她几日。

“不怪殿下。”萧夷光的心如刀绞,她神情窘迫,想说的话如鲠在喉,但不论有多难堪,为了消除两人间的芥蒂,她理应对元祯坦诚相待:

“是妾太冲动了,过去这段时间,每逢想到那一日,妾都万般后悔,胸口像是刀扎了般痛苦。”

萧夷光咬了下嘴唇,她道:“若是殿下出个什么闪失,妾也绝不独活——”

元祯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沉默着坐起身,挑起床头两人混为一起的衣物,找出自己的白练衫,穿了起来。

“殿下是不信妾会殉情吗?”

“不是不信。”系云母扣的手停住,元祯摇头,她语气低沉:

“只是不愿去想,我吩咐过司马将军,若我在梁郡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