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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闫总,看来明年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闫母原本喜笑颜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赞同的神色:“我可不想要孙子那种晦气东西!小女孩多好啊!我要孙女!”

她就是喜欢女孩,所以才生了闫律。

他们这一代人生孩子多少都有点养儿防老的意思在。

从闫母的经验来分析,她见过不少东北的老太太、老爷子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儿子都没耐心管,这种时候还是靠女儿照顾。

闫母寻思自己要是有老得走不动路的那一天,就靠闫律帮忙照顾了。

闫律也有老的时候,那时候就靠孙女照顾她了。

闫母心里算盘打得贼响,只可惜她没有算到房间里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

她停了一阵之后,就直起腰来满面春风地离开了。

在她看来,就闫律跟宋清渠这种如胶似漆的程度,他们两个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弄出生命来了。

毕竟就算是戴了生命安全措施小雨伞,那避孕概率也不是百分百,还是有中招的可能性。

闫律的老母亲甚至已经开始美滋滋幻想自己抚养小孙女的美好日常了。

而闫律本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她后来也搞累了。

还是宋清渠带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吹干了头发之后两个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当天经历的体力劳动太多了,闫律基本上是沾上枕头就睡着。

第二天她也不是自然醒来的,是憋了好久终于开荤的宋清渠将她弄醒的。

她几乎是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呢,就投入到紧张激烈的运动中去。

闫律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俩早上没吃饭就这么搞,这也算是空腹有氧加无氧运动,估计明天量体重她能瘦死。

一开始她是很懒散,后面醒来了就反客为主。

昨天她老母亲说了他们三个人吃午饭的时候再见,那就意味着整个上午不会有人来打扰。

这间房子在闫律的记忆里就单纯是个住的地方罢了。

但是因为多了个宋清渠,梳妆台变得不再是梳妆台,落地窗也不再单纯是落地窗,浴室也不再单纯只是泡澡的地方。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首古诗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是现在才切身体验到。

闫律作为一个老板,她自然是日理万机。

公司客户又不管她具体在干什么,他们只管闫律会不会帮他们赚到钱。

闫律时不时还要在娱乐的间隙给客户回消息。

宋清渠自然是不满意她的分神,这时他就会变得更加缠人。

闫律脑子里清醒地认知到一件事情,就是年轻人体力确实是好,但粘牙也是真粘牙。

这货简直就跟被强力胶水黏在她身上了一样,撕都撕不下去。

闫律有点怀念当初两人还是陌生状态时,宋清渠对她那副桀骜不羁的样子。

她一边回微信,一边跟宋清渠说:“别闹。”

宋清渠最不听话的时候就在现在,他亲吻着闫律的耳廓:“姐姐,别理手机了,理理我嘛。”

他说话时那股潮湿温热的气流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

这个场景让闫律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就像是古代的皇帝,她在批阅奏折的时候,她的爱妃在那里风情万种地勾引她。

面对诱惑,有的皇帝断然拒绝,于是他们成了明君。

而有的皇帝则坦然接受,于是他们成了昏君。

闫律两个都不做。

她选择换个姿势压着宋清渠办公。

寻欢作乐是必要的,但是工作也不能扔。

闫律主打的就是一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