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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带着压不下去的笑意。

他掀开被子重新钻到了闫律的身边,然后试探性地慢慢将她整个人抱住。

宋清渠依旧没穿衣服,但闫律身上整整齐齐穿着被他换好的睡衣,甚至她能感觉到昨晚她睡死之后,他应该是帮助她做了简单的清洁。

她不仅身上感觉很清爽,就连口腔里也很干净,一点呛人的酒味都没有。

被宋清渠黏黏糊糊地搂住之后,闫律想要继续睡觉。

可见鬼的是,她竟然没什么困意。

她身体僵硬睡不着,宋清渠就跟着一起失眠。

闫律察觉到宋清渠也在那里硬睡,于是她抬头准备看看他此时此刻懊恼烦躁的表情。

结果她抬起头时,对上的就是一双茫然的眼睛。

很显然,他刚才在看着她的头顶发呆。

都睡不着不如她做点坏事。

闫律起身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宋清渠脸颊一点点红透了。

他撇开头并且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夜间神志不清时亲密与光天化日之下温存还是有所差别的。

晚上宋清渠能在闫律手下坚持二十分钟,早上只能坚持十分钟。

他低头舔手指的时候,闫律看得心痒,又拉着他来了一次。

这次十分钟过后恶劣的女人依旧没有放过他,于是宋清渠在羞愤欲死中弄脏了一整张床。

宋清渠回过神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整个人如同一只煮熟的螃蟹一样,红着脸拆卸自己的床单被褥。

还好他的床单是防水的,不然床垫也没法要了。

他干活的时候,闫律就懒散地斜倚着墙看他动作。

宋清渠不明白这人平时看起来那般正经,现在怎么会变得如此禽兽。

他仔细想想,这大概就叫斯文败类、人模狗样。

他本来就羞得要死了,闫律偏偏还在这个时候对他做点评:“你不愧叫宋清渠,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样充满了水分。”

宋清渠捧着床单被褥离开房间的时候,那速度快得就像是一阵风。

他气归气,早上醒来之后他也没打算睡回笼觉,而是跑去给闫律煲汤做饭了。

他在那里切葱姜蒜时,腰间忽然一紧,接着一具比他体温更高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背后。

宋清渠手一抖,菜刀险些切到手指。

“真是笨蛋。”闫律做出如是点评。

宋清渠真是受不了她,闫律这个人仿佛就长在他生气的点上,她一张嘴就能把他气个半死。

他正生气呢,对方就在这个时候牵起他握刀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她温柔地叮嘱:“小心一点。”

宋清渠整张脸再次红透了。

妖艳贱货已经失去了他的妖艳,他此时更像是一个脸皮薄的青涩少年,她稍微逗弄一下整张脸就红得不行。

闫律发誓她本来只是想亲一下他的手,后面把宋清渠按在操作台旁边亲吻他的脖颈纯属是意外。

宋清渠被她亲得咬牙切齿的:“闫总,你这辈子是不是没亲过男人?”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言论出格了。

闫律可是娱乐圈的老板,她别说是亲男人了,她想干什么都有大把的狂蜂浪蝶会涌过来。

昨天如果他不去接她回家,她在场随便挑哪个男人,他们都会摇着尾巴陪她

宋清渠说完这话,正想要转移话题,并且不动声色地服软认错时,他听见闫律应声了。

她说:“嗯。”

说完了就接着亲他。

闫律其实也觉得总想跟宋清渠亲近的自己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