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渠越说越是觉得喉咙干涩,他吞咽一下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滚动,“闫总,您看到的是结晶的固体蜂蜜,您想不想看看液体蜂蜜是什么模样?”
闫律不仅想看看,她甚至还想尝尝。
不要诱惑一个酒鬼,酒精上头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别看这件事是宋清渠主动提议并且向闫律发出邀请的,实际上他菜得要命,她舔舐他喉结处的蜂蜜时他就痒得青筋暴起想要逃跑。
他被她折磨得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淌。
在宋清渠原本的设想中,他以为闫律只会用眼睛欣赏一下罢了,就像她曾经在酒店里观看他自我表演一样。
可是闫律她亲吻在了她涂抹过蜂蜜的地方。
宋清渠真的是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手紧紧地扯着他家沙发的劣质皮革,用力之大甚至让他恍惚间听见了皮革的撕裂声。
他真的好想跑,但是他又无法在闫律的控制下跑掉。
宋清渠歇斯底里地喊叫:“闫律,我是男的——我不是女的——!”
闫律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我知道。”
他觉得她不知道,因为他的凹陷都被她弄得变形到凸起。
他明天上班绝对要在上面贴东西,不然衣服会磨得他又痒又痛。
宋清渠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对自己下口,他抬手试图推耸她,“我不是裴芝,你不能亲我。”
裴芝这两个字一出现,闫律果然停下来了。
宋清渠眼眶里瞬间就积攒了一层泪水,他现在宁可闫律听见这个名字没有反应,他也不愿意看见她提到裴芝就如此敏感的模样。
闫律只停了十几秒,然后她继续。
她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知道你不是他。”
宋清渠抬手挡住他自己的眼睛,有泪水顺着他的侧脸一路流淌而下。
她知道他不是裴芝,所以才对他不做人的。
宋清渠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样做,裴芝会生气。”
“男人都有占有欲,你对我这样,他要跟你发火的。”
闫律一路吻过来,渐渐吻到他耳侧的位置。
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别提那个扫兴的名字。”
宋清渠喉间哽咽:“今晚陪着你的如果是匠心传媒的那些哥哥,他们跟你提起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也会觉得很扫兴?”
他说到这里,闫律是真的发现他不对劲了。
她拿开他的手,看见了那双沁着泪水的金色眼睛。
宋清渠在闫律的印象里,是那种天塌下来也能撑得住的靠谱男性。
她没想过自己会将他给弄哭了。
她抬手用指腹温柔擦拭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哄他:“你哭什么?是不是又被你自己的脑补给气到了?”
“我没你想得那么坏。”闫律在他脸颊上亲了亲,“酒局上我可没亲任何男孩,我跟他们最多的肢体互动就是我要摔了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扶了我一把。”
宋清渠眨也不眨地看着闫律,他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流下。
他现在语气又恢复了平静,他说:“闫总,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一个玩物罢了,我在你眼里连人都不是。”
闫律真是受不了他,她拿过他的手在自己唇边吻了吻:“之前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
“剥夺你的人权、物化你,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宋清渠泪眼朦胧地看着闫律,他的脸是苍白的,他的眼眶跟鼻尖却是红得厉害。
他看起来很是呆愣,整个人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精明。
闫律自信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东洲字对方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