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薄的锁骨精致,如藕色般的细颈留下刚才自己用力时的一抹红色,眉眼怔忪涣散, 轻启的两片嘴唇水光潋滟。
喉结滚动, 嗓子眼被这幅景象挠得搔痒干涩, 肖询着迷似的再次低头。
把人隔绝在外, 庄饮砚偏头:“走开。”
“不走。”肖询倔强道,试图扯开他的手。
“再得寸进尺就给我下去!”
俯身抵住他的人愣住,庄饮砚以为是恐吓起了效果, 不料对方委屈巴巴地说:“可是, 这是我的车。”
“那我下车。”
车内的氛围实在旖旎暧昧,庄饮砚需要吹吹风醒脑,刚才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实在不应该。
“不许走。”抱住他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肖询执拗道,“你还没看我要给你看的东西。”
出来一行发生太多事, 庄饮砚都忘了本来的目的, 晕头转向:“啊, 对, 看吧, 看完就走。”
“在后备箱。”
庄饮砚哭笑不得, 推了他一下:“那不还得下车吗?下车。”
“哦。”
踏上坚硬的水泥地, 庄饮砚差点腿软跪地, 幸好及时扶住车门, 才免于遭难,用余光扫过另一边正兴高采烈下车的人。
幸好没看见,不然这人肯定更加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
自豪地挺直腰板,打开后备箱,像贡献珍宝一样把一大捧烟花和烟火棒展现给面前的人看。
肖询眼睛迸射兴奋的光芒:“汪君菘和向涔阳说,这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怎么样怎么样?”
“……”
此刻的心境,实在是难以言喻,他无法说服自己绕这么一大圈,中途还创伤障碍应激发作,竟然就是为了跟肖询来看他买的烟花。
看他丝毫不觉得惊喜,肖询表情凝固,失落的眼睫耷拉下来,语调跟着下滑:“你不开心吗?我以为……你会高兴。”
以前每逢节日或者吉日,他总会隔着透明玻璃看外面的人蹦蹦跳跳,围着这些礼花鼓掌,他以为庄饮砚也会高兴,还想拿这个哄他。
“不是,我只是很久没放烟花了。”注意到他的情绪,青年声线清润缓慢,摸上前方各式各样的烟花,“上一次还是过年的时候,和家里人一起放,今晚我们一起去山顶把它放完吧。”
转哀为喜,肖询瞳仁中的光彩重新焕发,绽开笑容,重重点头:“好!”
出门之前庄饮砚去浴室捯饬了一番,刚才担惊受怕全身都是冷汗和泪水,衣服和后背黏在一起不舒服。
五个人刚好凑一辆车,走的时候肖询跟自己并肩走在三人后头,悄咪咪问他:“感觉好点没?”
“已经没事了。”
听到身边的人舒气,说:“那就好。”
等他们到肖询车上,发现他们三人排排坐整齐在后座等着,忽略身后Alpha得意的笑容,庄饮砚只能往副驾驶坐。
出发时临近饭点,正是交通拥堵之际,望着前方一排的红色尾灯,庄饮砚嘱咐:“慢点开。”
眼尾瞥见他握拳搭在膝盖的手:“学长放心,会的。”
位于后座中间的汪君菘,看了眼手机攻略,往前挪:“一会吃完饭,我们开车去山上,我查过,那个地方允许放烟花,而且还能看夜景。”
“好,”答应完,掌握方向盘的人觉得不对,又问了下邻座的人,“可以吗?”
庄饮砚:“可以。”
“不是,肖询。”一直暗中观察两人的左序,卧蝉凸出勾起邪笑,“你是他老公还是怎么的?还得事事过问我们老庄。”
“诶呀,学长,我刚才就想问,只是不敢。”向涔阳跟他击掌,情绪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