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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Beta,现在于舜也算。”

“……不理解你所谓的算法,那你说说看,你一天天在这纠结什么?”

庄饮砚这么一问,反倒把人问懵了,肖询沉眸想了许久,眉心纠结。

不确定道:“我、我想,想你选我?”

“我选你了。”站累了,姿势懒散抱臂靠在洗手台旁边,庄饮砚睨眼,“肖询,我说过了,只有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所以我只能选你。”

“不对,庄饮砚你只能选我。”对方起身,霸道环在他的两侧。

“靠太近了肖询。”别扭转移视线,顺着台子坐上去间隔两人的距离,“我前面不是说了吗,我只能选你。”

肖询:“不对。”

他反驳:“哪里不对?”

对方再次否认,拖着人搂进怀里:“不知道,但就是不对。”

“你故意和我抬杠玩文字游戏呢?是不是?”成功把怀里的人气笑了。

青年没有说话,盯着镜子里和自己拥有相同容貌的人,在镜中人漠然的眼神里,肖询好似看见一闪而过的疑惑和不甘,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被挖掘开采。

这是从没有过的情绪,望着镜子里面的人,破天荒地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陌生。

沉浸在思考中,怀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成功吸引肖询注意力。

怀里的人还在悄悄挪动企图逃离,鹰眸微微眯起,大掌扣住庄饮砚的肩膀,话里蕴含无尽的深意:“别想跑。”

庄饮砚解释:“不是,出来太久了,左序跟于舜都会来找我。”

“你怎么不说我也会找你呢?”语气听起来有点不服气。

“我这不是正被你找到了吗?”庄饮砚推开他,从洗手池下去。

“嗯。”

和捞鱼一样,长臂轻松揽过去,把人再次往怀里带,肖询趴在他的腺体亲吻,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狂热。

青年继续说道:“所以他们找不到你是活该,只有我,注定会找到你。”

乍一听是很正确,庄饮砚面无表情拆穿:“你确定你的注定,不是和摄像头一样360度无死角紧跟着我?”

“……不可以吗?”

庄饮砚咬牙:“你先离开我的腺体再说话。”

“我要是放开你就跑了。”

“不会跑,因为根据合约第五条,不在发病期和易感期内,你不能以个人意愿强迫我,所以我用不着跑。”

“那你在害怕什么呢?”回应地恰到好处,继续和他打太极,“我又不会强迫你,因此更没有道理放开你。”

“……”

良久后,庄饮砚才缓缓开口:”肖询,今年辩论赛诚挚邀请你参与。”

肖询闷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学长放心,他们可都在喝酒,才不会记得我们在哪里、在干嘛。”

“那你不出去一起喝?”

“不去,喝酒没意思。“似是想起什么,肖询从他腺体处离开,专注道,”或者,你要喝杜松子酒吗?我请你。”

“我可谢谢你,不用了。”司马昭之心啊,这是变着法子问他能不能咬他腺体。

庄饮砚无奈:“所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

肖询:“出去以后你别坐他们中间了,坐我旁边。”

“行行行,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腰间的力道松开,庄饮砚本想径直向外走,想了想又折回来。

“怎么了?学长舍不得我?想再呆会?”敞开单臂,面前的人靠在大理石旁万分欢迎。

“商量个事。”

肖询颔首,目光有几分探究,玩味的嘴角扬起:“你说。”

“知道你易感期和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