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假设他们在你的生活突然消失,有没有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
我都不用假设,我现在就在体验——论能干的两位朋友的重要性。
我一个人,在给欧佩拉前辈当小弟。
“我们招新吧,”心理上精神上快要报废的我头放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向老大提议,“我不行了。”
就算学生会不像人类那样分各种部门,什么宣传部什么外联部,但也应该多进点统一劳动力吧。
欧佩拉前辈本质上也是个强者,其对暴增的工作量坦然接受,似乎没有任何被摧残的样子,头也不抬地拒绝我,“不需要。”
“欧佩拉前辈,你是不是害怕新人挤掉卡鲁耶格和巴拉姆的位置,不用担心,他们的办公桌什么抢不走。”放眼望去,整个巴比鲁斯还没有从能力上能够完胜巴拉姆和卡鲁耶格的恶魔同学。
“你不该担心你自己吗?”
感觉有希望的我,猛抬头,信誓旦旦地把想推卸任务说得正当有理,“我岂是那种尸位素餐的恶魔,我可以礼让贤才。”
“也不用这样看低自己,”欧佩拉前辈终于舍得看向我了,每个字都是咬重发音,“别想跑。”
被识破小心机的我立马低头继续投入进看手里的申请表,手上这张正好是我自己的师团前辈递交的。
黑目前辈瞒着大家替我们师团重新提交了一份活动申请,希望在师团展示夜那天出售一滴就倒的安睡药水。
去年是投毒,今天是出售毒药。
黑目前辈总是别出心裁,在这里,只有他让我觉得符合我以往认知中的恶魔。
在欧佩拉前辈发现前,我把这张申请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点燃了它。
彻底毁尸灭迹。
我们整个师团都不想成为重点管理对象啊!
“欧佩拉前辈,你说他们接受的考验难吗?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斯卡拉的考核官都是十三冠,测验内容和时间其实也因魔而异,”欧佩拉前辈解释道,“不过测验都有一个共同点,严格和残酷。”
说这句话的欧佩拉前辈的表情,仿佛亲生经历过般。
“会死掉吗?”嘴上这么问的我,心里想的是不至于吧。
欧佩拉前辈看了我一眼,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唰唰地飞快把剩下的文件看完并分类,蹬蹬地送到欧佩拉前辈桌边,“前辈,你是不是有点担心你的两位小弟啊?”
我懂,铁汉柔情。
虽然欧佩拉前辈看着面无表情、手下不留情,但是内心还是有点柔软的。
欧佩拉前辈面无表情地和对我对视,在我想仔细观察其偌大的瞳仁里有没有三分担忧的的时候,一大摞我半个身子高的A4纸径直落在我的手上,突如其来的重量,我差点没拿稳。
“!”
恶魔!
我们巴比鲁斯是什么很大的学校吗?有这么多事务要处理吗?
缺乏同甘共苦的伙伴们的第一天,奋斗到天黑。
伙伴们没回来的第二天,带着校刊的同学,敲不开看门犬专用的访谈室,所以熟练地用钥匙打开门,“打扰了,纳贝流士老师。”
“又是你搞的鬼吗?”已经提前接到拍摄通知的看门犬,用眼神质疑我在以权谋私。
我才没有那种权力。
我的师团活动还因为不符合新要求,在整改呢。
要是我能拍板决定,纪念册和宣传报上的人物,我才不要把这胡子拉碴的恶魔大叔放进来呢。
不如多放点但他林老师的美貌。
我看到了镜头里的纳贝流士老师的样子,祈祷成品里不要有他太大的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