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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骆川在这里罗里八嗦半天,就是不接他的话,这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了。

他竟然拒绝了他的入股。

卢工感受到了一股被背叛的感觉,三年前骆川不过是个小县城出来的,手底下就那么几个业务员,全是靠着他公司的项目才慢慢发展有了现在的规模,而他现在是觉得翅膀硬了,想过河拆桥了?

整顿饭他都面沉如水,不但卢太太,就连儿子卢夕晨都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

骆川倒是一脸神色自若,不但自己吃得欢,喂儿子也喂得欢。

吃完饭后他带着儿子告辞,门一关上,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驾车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卢工的别墅,脸上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油门一踩,直接离开。

骆川离开后,卢工的脸色也挂不住了,卢太太把卢夕晨打发回房做功课,问卢工:“怎么了?他没同意?”

卢工神色冰冷:“哼,短视之人,不可深交!”

卢太太冷笑一声:“我就说嘛,小地方来的人能有什么大胸襟?人家这是借你过桥,桥过了,谁还记得你这块板!早就捡高枝飞走了。”

卢工道:“我不给他放消息,他能那么顺利地拿下那么多项目?还以为他是个知情识趣的人,自己赚得盆满钵满,手却捂得那么紧,每次送过来的那点东西是想打发乞丐呢!”

卢太太优雅地喝了一口茶:“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卢工面沉如水:“来日方长呢,也不是非他不可,那么多做小工程的公司嗷嗷待哺,他不识趣,有的是识趣的人。”

坐到他这个位置了,想要在一家小公司占股还不简单?他只是觉得跟骆川往来也有两三年了,彼此也算熟识了,于是想再次提拔他一下给他个机会而已,谁知道他长得人模狗样,却长了双妇人之眼,只盯着脚尖过日子,指缝也不肯漏点出来!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给他好脸了,他倒想看看没了他的人脉,骆川还能接触到什么大项目!

姜爱华睡到半夜醒了,发现旁边的位置空空的。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半夜三点钟,听了一下洗手间的动静,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她爬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了正在阳台上坐着躺椅抽烟的丈夫。

“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骆川站了起来:“你怎么醒了?”

姜爱华在他旁边坐下:“怎么在这里抽烟?是有什么事吗?”她这阵子忙着网店的事,是有时间没怎么关心过他了。

骆川安抚她:“是公司的事,不说了,你也帮不上忙,咱们回去睡吧。”他拉着她站起来,两人回到卧室。

姜爱华躺下了,但能感觉到旁边的人身体一直没有放松下来。

她转头看向他,借着淡淡的月色,看见了他睁大的眼睛。

她坐了起来,把床头灯打开:“能让你失眠的应该是大事了,跟我说一说吧,到底怎么了?”

骆川也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卢工这边的关系应该已经走不下去了,我在想公司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姜爱华吃了一惊:“你晚上不是还带着儿子去他家吃饭?”难道发生了什么冲突不成?但儿子回来兴高采烈的,他也面色如常,半点不像发生了冲突的样子呀?

骆川叹了口气:“正面冲突肯定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到这个位置了,有些话不用说透也明白的。”

姜爱华不解:“你们关系不是一直都处得挺好的吗?怎么会突然闹掰了?”

骆川把手背到脑后靠着床头:“他的胃口太大了,张口就想要公司三成的股份……”

姜爱华倒抽一口冷气:“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