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伤,爽利到人好像是他杀的,诡异得要命。
难怪沈俊文方才突然收声。
“怎么,心疼我?”邢越烟雾缭绕之中的眼神有几分?深沉,“宝贝,我喜欢你呢,你要是对我露出这种眼神,我可以卖弄很多悲剧故事给你听,叫你疼惜我。”
邵承不明白他怎么能在这种谈话下还能继续调侃他,像个没事人,对邢越的好奇更深了几分?,他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怜惜之情在里面,或许有一点,但好奇为重。
邢越身上貌似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条都可以是惊天地?的程度。
“这两天我没去打扰你,爽吗?”邢越不沉浸在上个沉重的话题里,很快脱身出来,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异常,那是一种极致的平静。
邵承本来想出言讽他,但刚刚的话题确实触动了他,他没法继续对邢越开炮,只平静地?应:“还行。”
邢越观察他的反应,他现在已?经?可以分?辨邵承的真假话,拎着烟,目不转睛地?说?:“我只是给你两天的喘息时间,且我周末的时间也紧张,腾不出什么空来,所?以你别误会是你那番话起?作用了,老实说?,你那天晚上的废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邵承冷眼看?他。
邢越爽快道:“我这人就是个狗皮膏药,那天我该跟你说?的也说?了,我很少对别人动心,我现在强烈地?迷恋你,是我自?己都没法解释的。”
邵承说?:“我们绝对没可能。”
“哦?是吗?”邢越不以为然,“我们绝对没可能,你为什么会跟着过?来看?我,你知?道真正不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态度吗?我拒绝方素素的那天,你不是在现场吗?”
他们把话摊开来说?,全然忘记了屋里那位也是有耳朵的,邵承沉浸在跟邢越抗衡的思绪里:“我跟过?来这件事不代表什么,况且学校里禁aa,你身为会长不该以身作则吗?”
“以身作则?”邢越讽刺地?笑?,“现在会长职位和你邵承对我而言哪个更有吸引力,你不妨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