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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份的面都才只吃了一半,硬是靠“不能浪费食物”几个字才勉强吃完。

梁凛看他全部吃完,又要求他把手机带进厨房,说要看着他洗碗,柯元空哭笑不得,又只好端着手机进去端着手机出来,最后又被强迫着将端着手机去了浴室。

“我要看。”梁凛面部表情地盯着屏幕,重复:“我要看。不准挂。”

柯元空不习惯洗澡时开着视频,正想推脱,屏幕里原本遮了大半张脸进被窝的梁凛此时把整张脸凑近屏幕,小声哀求:“老婆。我想你。”

这下柯元空更是心软,什么话都说不出,梁凛那边窸窸窣窣开了盏床头灯,手机被他晃来晃去最终往下一移对准了下面。

“他也想你。”

“……那怎么办。”柯元空站在浴室,衣服都还没脱,僵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让俩兄弟会晤一下。”

对着屏幕做这种事,柯元空怎么都觉得别扭,干脆装作听不懂,只是将摄像头翻了个面,梁凛那儿就只能看到白花花一片墙壁,有些不可置信地喊他名字:“柯元空!”

柯元空憋着笑三两下脱/光衣服,隔老远回应:“怎么了?”

梁凛恨不得现在就在他边上掐他脸,哼哼两声:“等我回来你就完蛋了。”

浴室哗啦啦响起水声,冲击着听筒,梁凛也就二十出头,刚把老婆骗到手,这种时候不in简直不是人。

他紧盯着一片白的手机,赤着上半身在床上盘腿坐着,倒三角,小腹扁平,肌肉恰好到处。

“柯元空。”

柯元空正好洗到一半,满脸的水,糊得睁不开眼,手背抹了一下闷闷应:“我在。”

梁凛一听到他声音就自觉自己给自己找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柯元空越听越不对劲,擦干净手拿起手机一看,梁凛正眉头微皱满头大汗,还时不时晃动着。

“……你在做什么?”柯元空裸着大半个身子,头发也湿哒哒的沿着脖子滴水,正好滑到熊口处挂在尖儿上,然后又滴下去。

看得梁凛呼吸都停了,什么动作都停了,痴迷地望着柯元空。

他无力地垂着手,握手机的手也快握不住,就这么呆愣地望着柯元空,“老婆。”

“嗯?”

身体还难受得发疼,梁凛却头一次不想管它,双手捧着手机,脸贴着屏幕蹭了一下,然后看着柯元空:“我想你。”

没想到梁凛半天不说话,要说的就是这个,柯元空好笑道:“我知道。”

其实明天一早就能见面了,柯元空原本想给他惊喜,但见他今天说了很多遍“想”,有点不忍心让他再想下去,“我明天就来找你。”

那边果然愣住了,“真的?”

“嗯。”柯元空让他早点睡:“睁开眼我就到了。”

梁凛杆子似的直直往床上倒,眼珠子是一刻都不离开屏幕,“那你陪我睡。记得么,以前你去训练营的时候还会背着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陪你睡觉。”

这事确实存在,但梁凛的语气有歧义,柯元空纠正他:“是你要求我每天都打一个电话。”

那是柯元空因为成绩好而第一次进入封闭的训练营,为期一个月。他虽然是个处处都与人为善的性子,看起来谁都能说上两句话,但实际上需要调动自己的情绪和精力去配合他们的话题,总是很累。

梁凛在自己进入训练营第一天晚上就翻墙进来了,不知道怎么找到自己的住处,用小石头敲窗户喊他,柯元空吓一跳,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匆匆跑下楼,梁凛抱着一盒热乎乎的汤邀功似的递给他。

家和训练营隔了四五十公里,梁凛就这么往返了一个月,还要求他每天必须给他打电话,所以柯元空几乎没有感到孤单过,也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