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甩柯元空脸上。他都果成这样了,这个笨蛋还能发呆?
他刚想谴责,熊机就被柯元空的手贴住了。
靠……
梁凛舒服到差点戳柯元空身上。他低头看着柯元空的手,这双手沾着湿滑的辱/叶,在梁凛身上轻柔打转,手掌心不可避免地擦过梁凛奈头。
俩人都是一愣。
这下浴室里就没有梁凛喋喋不休的挑衅了,柯元空想。浴室里只有花洒声,还有梁凛和自己的呼吸声。
他专心地给梁凛抹着沐浴露,从上到下,几乎每个地方都抹了一遍。梁凛就像什么意见也没有一样,从柯元空挤沐浴露开始就一言不发,可柯元空压根不敢看梁凛,也就不知道梁凛的表情是怎样的。
应该害羞了吧。这种程度的话。
他觉得抹得差不多了,想打开花洒,但手还没碰上去就被梁凛截住。
梁凛拉着他手往自己腹/肌/胸/肌上贴:“你确定都抹到了?”
柯元空的手开始发麻,像放在沙砾上滚了一圈,看了眼自己手心的位置,硬着头皮说:“确定。”
“确定?”
梁凛牵着他手一直往下滑,又问一遍:“确定?”
“……梁凛。”柯元空心跳提到嗓子眼,说话都开始没底气了:“不要这样好吗?”
“哪样?”梁凛故意问他。
柯元空说不来那些词,只能僵硬地放在上面不动,隔了会儿梁凛说:“谁家好人洗澡不洗这里?”他说完还要故意用惊讶的语气谴责柯元空:“原来你一直不洗啊。”
柯元空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梁凛放开了,不过梁凛又开始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当初给你噜的时候我可没嫌你脏,喷我脸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排斥,现在只是因为脖子疼没法自己洗,你就这样嫌弃。”
柯元空被他说得里外不是人,好像十恶不赦的渣男一样,他一咬牙就拿过边上沐浴露挤了两泵在手心,下一秒就双手扶上去用力开始搓。
靠。梁凛被他这架势吓一跳,哪里都吓一跳,几乎是瞬间就口了。
柯元空:“……”
他只是想给梁凛洗澡,梁凛怎么……
“你什么表情?”梁凛扶着墙低头看他,声音还有点哑:“我手放你身上这样你不口试试?”
都是男的,柯元空尝试着理解梁凛:“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两种解决方法。”梁凛给柯元空分析:“一,因为我脖子很痛,所以虽然它也胀痛,不过上面的痛觉也许能盖过了下面的胀感。二,因为上面很痛,所以下面的痛感能得到解决的话,也许能反超掩盖上面的痛感。不过——”
柯元空:“不过什么?”
“没事。”梁凛无所谓道:“我用手就避免不了低头,扯着脖子很痛。所以算了。痛就痛吧,没准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痛晕过去了就没有知觉了。”
果然,柯元空一听就开始犹豫。
梁凛再接再厉:“你快点,这样我就能在床上晕倒,在浴室晕倒会旧伤复发引新伤也说不定。”
“……”
明明知道梁凛说的话有夸大的成分,可柯元空听见他这样可怜的样子,心想大家都是男的,帮一帮也很正常吧,更何况,梁凛曾经也帮过自己,别人给自己手和自己上手确实是不一样的感觉,既然梁凛这样可怜,自己有必要让他高兴一些。
“好吧。”
梁凛:“?”
柯元空把手上泡沫都冲走,一双干干净净的手重新放回去,他看着梁凛,说:“你快一点蛇好吗?”
不过令俩人都很意外的是,在柯元空双眼专注地看着梁凛,好像会无条件地爱着梁凛的神情下说那句快点蛇,并把手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