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中敏感的尾巴,“所以我不介意。”
水愣了下咯咯的笑了,像是撒娇一样的从猎手中抢回自己的尾巴。
“蝎族的可不仅仅是你们所了解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为什么身为白子的蝎更珍贵吗?”水说着,当着猎的面将用尾巴蛰了自己的手臂,“除了猎杀猎物的普通蝎毒之外,白子求偶的蝎毒还有一种作用……可以让被蛰咬的兽人的受孕的蝎毒,哪怕是雄性。”
猎快疯了,他几乎不用问都能猜到水刚才蛰咬自己的时候用了是什么蝎毒。
“你想怀我的种?”繁殖是兽人的天性,此时此刻身下躺着一个暗示自己愿意为他生下子嗣的美人,猎是傻了才会无动于衷。
水又笑笑,许是因为毒性的原因眼中竟是浮出些许恍惚,他盯着猎那双眼睛说:“要是我乐意,以后也可以让你生。介意吗?”
猎鬼迷心窍的说了句不介意,已然维持不了人形。
忽然化兽的猎再也不迟疑,将自己早准备好的下身对准水主动张开的腿,便将那带着肉刺倒钩的性器塞入了水因为毒素而自觉分泌出液体的后穴。
过大的性器如曾经每一次那样将水撕裂,水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从肉体中剥离而出。
淫乱的叫喊和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咙,充斥着欲望的甜腻和情色的腔调。粗大硬热的性器暴烈的碾碎着他的肉体,却又在一次次深入中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尽管这份快感中没有多少爱情和快乐,但并不能否认肉体对此的追求和不舍。
水心中仿佛有着另一双眼睛在冷眼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并安静的质问,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幅人尽可夫的模样。
而这场阴谋的交合中,唯一让水略有安慰的只有身上这头野兽那双碧蓝的眼睛。可也正是因为他过分的注视这双眼睛,亦是给猎带来一丝自己被水深爱的错觉。
果然一见钟情的并非只有自己吗?
这份心动让猎把持不住的交代在了水令人难以自拔的身体中,他粗喘着从水湿泞的后穴在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一边亲昵的舔舐着身下疲惫的水,一边积蓄着经历准备下一次的欢好。
然而就在猎享受着此刻性事后美好的余韵时,一声刺耳的兽吼伴随着一股厉风袭向他的门面。
猎本能的想要躲开,却因为顾及到身下赤裸的水,情急之下只有以兽身护住水。
不料前一秒还昏昏欲睡的水突然暴起,竟是将猎推开自己受了那袭来的鹰狮一击。
虽然獠及时的收手,却仍在水的手臂上落下一条长长的血口。猎见水受了伤,连忙将他护在身下以备战的姿态面对突然出现的獠。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就在死都一触即发之际,又有一头来路不清的兽人闯了进来。
那金色的鹰狮身躯显然让獠想到了什么,可都不及灏身后那条显眼的蝎尾。
猎也许并不清楚,但獠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灏的来历。
一瞬间,十几年来被欺骗被无视被欺瞒的愤怒将獠心中的悔恨和爱意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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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母亲
野兽的死斗是无解的,一旦释放了兽性和血性便是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