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留下了其他人的痕迹,却仍对青年最初的经历归属于自己而感到满足。

而且无论多少次,青年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会展露出不曾在其他人面前显现过的生涩和依赖。

这是只有自己才能独享的不同。

“金先生,你在怪我吗?”原一丁见金先生半天没有动作,难过的说,“你在怪我除了你还有了别的人吗?”

金先生愣了下,摇摇头,神态中带着一丝失落和悲戚。

“我不怪你,你所经历的那些全是因我而起,我又怎么会忍心怪你接受别人的温柔和爱……”

金先生重新将原一丁搂入怀中,轻抚着他赤裸的后背哑声道:“我只是怪我自己,没有能力一直陪伴在你左手,反而需要你付出许多。”

原一丁依在金先生怀里咯咯的笑了,“金先生,这个梦……真好。”

金先生不答,只是顺着原一丁,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

深信自己在梦中的原一丁大胆的摸上金先生的胸膛,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试探的啄吻着恶魔的眼角,鼻子,嘴唇……

想乞食的小鸟,又像是恶作剧的猫咪,不过一阵便引得恶魔心痒难耐。

恶魔将青年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瞬间脱去自己的衣服后便扶着自己的性物塞进了青年的身体。

原一丁颤抖着身影,虚软的腰身随着那如锲子一般的性器而摆动,酸软的双臂堪堪勾住恶魔的脖子,一颤一颤的将自己寂寞的欲望往恶魔紧绷的小腹上蹭动。

恶魔自然是注意到了青年这点小动作,于是腾出一只手来给予他温柔而热烈的抚慰。

“金先生、你……唔……再深点好不好……再重些……重些……”

原一丁搂着金先生的脖子小声的央求着,期间不忘偏过头去亲吻舔舐那覆着鳞片的魔角。

金先生听着自己怀里的爱人这般要求,怎会不愿满足。心想若不是自己的力量还恢复的不够,恨不得恢复原因将青年按在怀里好好操弄一顿才是。

这般想着额,金先生深深埋入原一丁体内的性器竟是又胀大了几圈,那柱身上突起的经络与那倒三角的顶端如钩子一般扯着青年后穴深处的软肉律动起来。

突然间凶狠起来的操干让原一丁几乎尖叫出声,他紧紧攀折金先生的身体,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失神不已,若不是他心里还记得魔角是魔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他几乎想要咬上两口来疏解在体内一次次堆积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