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只能把自己的情绪投映在别人身上,我看不到别人的情绪。”白歌说,“不过妈妈倒是对我有这样的期待呢,老师也是这样想吗?”
原一丁并没有这样期待,因为他知道只要经过合理的训练和教导,白歌能达到他所说的那种程度。
然而原一丁并不能轻易说出这些事,这个世界远没有他所生活的世界那般强大的包容度,相较之下这个世界正像是个处在叛逆期的青少年,他要是贸然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识介入,很大可能只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激进逆反。
“你知道黑炎和榴奈去哪里了吗?”
白歌眨眨眼,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
“老师你真奇怪啊。”
奇怪的并不是我,原一丁想。
“我们从不记事前就生活在这里,出了一个房间,自然是进去另一个房间了。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去哪里呢?”
‘这几日我正进行极限测试的研究,待有了结果,便通知原先生来参观。’
原一丁想起海月与自己告别前说过的话,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老师你紧张什么呢?”白歌虚浮在面上的笑容有些冰冷,“说到底,你不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不是。
原一丁想这么反驳,另一扇窗户前的郁辞却突然开口。
“你今天的话还真多。”书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郁辞也不去捡。
白歌冷冷的看了郁辞一眼,“这里还轮不到一个废物开口。”
一道冷意随着话语袭向郁辞,原一丁还没来得急开口制止,便看到郁辞挑衅的笑容僵在嘴角,紧绷的下颌和瞪大的眼睛泄露出愤怒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