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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镇上排练,再分词。”

“还得去镇上排练呢?”严雪接过来看了看,发现不是自

己熟知的任何一首诗,估计是现找人写的。

“嗯。”祁放说,“到时候要提前三天过去,不仅要分词,还得排站位。”

这倒也是,毕竟诗朗诵是几个林场合出的,不事先一起排一下,效果肯定不好。

二老太太不懂什么诗朗诵,见两人说正事,就转身准备做晚饭去了,还看看天,“也不知道继刚放学还下不下。”

“我看这雨下不长。”严雪也看了看,等进了屋,才低声问祁放:“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如果只是拿个稿子,应该要不了这么长时间,男人进门时眉宇间也不会带出一点凝肃。

果然男人转身靠在了写字桌边,抬眼看看外屋,“郎书记刚才找到我,说有人跟他说了些闲话。”

声音同样压得很低,显然是怕外面的二老太太听了担心。

严雪就靠近了点他,“郎书记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这林场又不是一个不对付的人都没有,一下子采收了这么多木耳也瞒不住人,会有人生出些想法很正常。

不过只是说闲话,而不是举报,显然是还没想好能举报什么,所以得看林场的态度。

这一问靠得有些近,祁放看一眼她,抬手揽上了她的腰,“郎书记说让咱们低调点,别在林场大张旗鼓卖。”

林场谁不搞副业,谁没去镇上卖过木耳、蘑菇?

他家这虽然是自己种的,但也在收购站的收购品类中,还真不好下定论。郎书记的意思显然是叫他们闷声发大财,别招了太多人眼。

当初严雪选择种木耳,就是因为木耳属于山货,而山货在当地有正规收购站,山民搞山货也被认定为合法副业。

不过不管怎么说,郎书记特地提醒他们,这份情还是得领的。

“回头等这事过了,我去给月娥姐送点木耳。”

严雪拍拍男人揽着自己的手,“行了,一会儿被奶奶看见了。”

严雪估计得没错,这场雨果然没有下太久,严继刚还没放学就停了,只在地上湿了一层地皮。

但木耳已经收进棚子里了,几人也没有再搬出来,等明天早上看看天色,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晒。

没想到晚上刚熄了灯没多久,对面屋里两只狗突然叫了起来,把老太太和严继刚都叫醒了。

严雪和祁放倒是没睡,但正准备解锁《女将军与带刀侍卫》的新章回——“俏侍卫苦练新刀法,暗夜中再战女将军。”

当时两人唇枪舌剑,已经经过一轮简单的交锋,堪堪战了个平手,又开始相互出手试探。

俏侍卫艺高人胆大,甚至徒手去试女将军的深浅。女将军也没有束手就擒,一来一回间,两人都累得呼吸微乱,身上汗湿。

正当俏侍卫亮出刀锋,准备一展所长,战场外传来敲门声,“两只狗一直冲着后院叫,我瞅着不太对劲儿。”

侍卫正欲刺出的长刀就这么顿在了半空,已经做好接招准备的女将军也一滞,赶忙去寻刚刚在交锋中被击飞的铠甲。

还好侍卫在习武之初就练就了一副临危不乱的好心态,声音完全听不出异样,“您和继刚别动,我过去看看。”

就是回眸看向女将军时,脸色黑沉,透出未能与之一战的不甘与愤懑。

严雪也没有办法,把男人丢在一边的长裤拿过来递给他,“赶紧过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

男人低“嗯”了声,一言不发接过套上,然后在往上提的时候明显卡了一下。

这让他脸色更不好了,吸了口气硬提上去,又抓过旁边的衬衫,扣子都没完全扣好,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