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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就是怕新产品不稳定,多留一手……”

“那你想多了。”对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的林场都用了好几年了,也没见有问题。”

可是别的林场那批集材50也没用什么最新的静液压技术……

一旦人心里有了情绪,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祁放干脆垂下眸,没再争辩。

倒是徐文利见两个徒弟说话有些冲,瞪了他们一眼,“人家小祁也是好心,你们要嫌累,放着我修。”

这下没人吭声了,他们再不愿意干,也不可能真什么都不干,全推给师父徐文利。

后面那两台RT-12到底修没修好祁放不知道,命途多舛的第二轮幼林培育终于结束了,他也结束借调,被严雪提去镇里继续抓中药。

医生对他们印象还挺深刻的,一见又是那挺好看的小伙子,搭了脉,“你这上火咋还严重了?”

祁放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头,默默看了严雪一眼。

严雪装没看见,“可能最近事情太多,我们那发大水,把房子都淹了。”

她才不承认这事和自己有关,他俩都结婚小半年了,之前几个月也没见他上火。

医生一听她那话,“你们那也淹了啊?今年雨是大,好几个地方都淹了。”

手从祁放腕上收回来,“还是之前那方子,我再给你添点降火的药。”

祁放也就收回了视线,问医生:“您看我这身体,能不能活到八/九十岁?”

这回轮到严雪看他了,他桃花眼低垂假装没看见。

只有医生被问得莫名其妙,“你这也不算啥大病,调理调理就好了,不影响寿数。”

“嗯。”祁放应了声,回头,又看了严雪一眼。

看就看,反正严雪说那话就是为了刺激他好好保养身体,干脆也笑盈盈问了医生一句:“加降火的药,那得苦吧?”

医生正低头写方子,闻言头都没抬,“降火的肯定苦,咋啦?他怕喝苦药?”

“没。”祁放否认得十分迅速,且坚定,这回总算没再看严雪。

就是提着开好的药包往外走的时候,他低眸瞧了好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继刚表现得就直接多了,拉拉严雪,小声问:“我、我啥时候才、才不用喝……药啊?”

“等你晚上再不做噩梦了。”严雪摸了摸他的头。

严继刚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隔个三宿两宿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这也是她没急着让人回二老太太那睡的原因。

上次事情多,几人也没有太多时间,这次中药抓得快,几人一商量,干脆买了个西瓜去单秋芳家看看。

去的路上严雪还在和二老太太说,之前她来了两次都没碰到人,结果这次还没到单秋芳家,就听到了单秋芳又快又脆的说话声。

这可真是,严雪站在外面有点哭笑不得。

看到严雪他们,单秋芳也“哎哟”了一声,“这回我可算是在家了,也不知道之前那两次咋那么巧?”

又看二老太太,有些不敢认,“这位……”

“我奶奶。”严雪笑着扶老太太进去,又给老太太介绍,“这就是我姑姥姥家秋芳姨。”

“小时候我见过几次。”二老太太笑着,“没想到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又和单秋芳道谢:“谢谢你给我们家小雪操心。”

单秋芳被说得不好意思,直摆手,“那我可不敢当,这事儿都让我弄岔劈了。”

“岔劈了好啊,”二老太太笑,“不岔劈还碰不上小祁这么好的孩子。”

如果说单秋芳以前对祁放的态度还有所保留,主要是看他长得好,对严雪也不错,这次见他还把二老太太也接了过来,对他才是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