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生气,但她怎么像没看出来世子情绪不高涨,还跟平时一样没心眼。
要是云若知道左行这么想,必然要反驳他到底谁没心眼。
左行本来以为世子定然不会搭理她,不曾想听到自己的主子轻笑一声:“还不错。”
“那奴婢改天去问问是膳房的哪个厨头做的,去拜个师,学了回来做给世子吃。”
陆执打趣她:“我看是你自己想吃吧。”
云若不好意思低下头,闲话间也不忘拉上左行:“到时候还得麻烦左侍卫帮奴婢处理兔子,兔子如此乖巧,奴婢不忍杀生。”
见世子心情好像还不错,左行也就放开了些,拿住她话里的矛盾:“你不忍杀生,但吃得下?”
云若点头,但意识到这是黑夜,说道:“杀生是一回事,好吃是一回事,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左行和她你一言我一语说些有的没的,陆执偶尔插一句,三人就这么走过了回承熙院最暗的一段路。
云层散去,十五的圆月终究还是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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