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拍了两下胸口,发现没用,着急忙慌的想伸手去拿豆浆。
有人快他一步,把豆浆杯的杯口抵在他的唇边,目光焦灼的望着他——
是谢暮。
脑袋嗡的一声,池祈微微睁大眼睛,动作顿住了。
一旁的池母迫切,“愣着干嘛?你快喝啊?”
哦对,他要喝豆浆。
池祈暂时抛去别的情绪,就着谢暮的手喝了大半杯豆浆,幸运的是,喉咙里的异物很快被冲了下去。
餐桌前的另外几人都很关心,“没事了吧。”
池祈虚弱摆摆手,“没事。”
几人齐齐松了口气。
见儿子没事,池母开始数落,“说了多少遍了,吃饭要细嚼慢咽,你再看看你,回回狼吞虎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十天半个月才给你吃一次饭。”
池父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刚还说你逗我笑呢,转头就给我来那么大一个惊吓。”
这样的情绪起伏再来几次,他怕是会得心脏病。
随后,池父看了眼谢暮,不禁感慨,“小暮反应的是真快啊。”
年轻就是好,不像他年龄大了,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跟着下降了。
耳边嗡嗡的,池祈完全没听,他满脑子都是谢暮的手,又是那只手,他恍惚的想这只手的出镜率好高啊。
一顿有惊无险的早饭结束了。
池父要去公司,池母则约了朋友一起打牌,临走之前还带走了汤圆,家里只剩了池祈和谢暮。
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两人一狗一离开,家里顿时冷清许多,空荡荡的。
池祈刚吃完饭,瘫在沙发上不想动,他眯了会眼睛,又觉得这样窝着不舒服,懒洋洋的翻身想换个姿势。
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不是谢暮又能是谁?
【你是旺仔牛奶成精吗?看我,还在看我!怎么一直在看我?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喝掉,受不了啦……】
炽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再轻轻抚过全身,像是考古学家看见了一件刚出土的文物,捧在手中仔细的查看,想要记住文物的每一处细节。
不是带着欲望的凝视,因此池祈并没有感到被冒犯,但总归不自在。
他垂下纤长的眼睫,下意识的放缓呼吸。
片刻后,不禁对自己怂怂的行为感到鄙夷。
于是池祈张牙舞爪,出声威胁,“不准看我!”
谢暮卯不对榫,自顾自的说:“你的脸还是有点红,是不是……”
“关你什么事?”池祈先乱了阵脚,急着给自己撇清关系,“我是刚刚被噎住了,还没缓过来。”
他才不是……才不是因为谢暮脸红的!
谢暮淡淡的嗯了声,眼里含着笑意,跟哄小孩似的。
池祈看他笑就烦,凭什么自己心乱如麻,撩他的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
池祈扬起脖颈瞪过去,凶巴巴的说:“你笑毛笑啊?不准笑!”
再笑就不礼貌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往事。”谢暮无辜道,“不让我笑也不让我看你,你未免太过霸道了。”
“难道你是想让我哭?”问完他又自己回答了,“估计到时候你会跟我说,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
好话赖话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
池祈时刻保持清醒,不被他牵着鼻子走,目标明确,不依不饶揪着问题,“什么有趣的事,说出来我听听?”
“可以不说吗?”
“不行!”池祈过段拒绝,并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