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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 绯砚台 76973 字 4天前

去伴着儿子们。

喝完打了个抖,往嘴里塞蜜饯。

暖殿外的太监,隔着垂坠的帷幔传话:“太子殿下回来了。”

话语刚落,衣袍带着霜寒的男人从帷幔外走进来,容珞的药碗都还未收下去。

望见他阴沉的神色,

她不禁一顿,隐隐感到了什么。

正要起身行礼,太子近前一把将她抱起来,粗鲁的力道使容珞惊了一跳,浑身透着强势的低气压。

“都出去。”

他声音低冷。

旁的宫女们对望一眼,立马退出去。

太子似乎淋了雪,发间有湿意。

容珞轻攥着他肩膀的衣料,不自觉地心虚起来,低唤他:“殿下…”

男人没回应容珞。

来到里面,把她扔进床榻里。

容珞跌在被褥中,摔得屁股发疼,随之男人欺身而来,有力的手捏着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嘴深吻。

口中满是他清洌的涩味,泛着丝甜。

和蜜饯的味道混交在一起,汹涌且强横,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快要喘不过气,脑袋慢慢往后移,太子则紧紧追着吻,愈发加深。

容珞通红了脸,轻阖眼眸。

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动情。

到最后,

他扯开系着细腰的缕带。

强行褪去她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肩。

好不容易松开吻,鼻尖相抵。

容珞的呼吸急促,雪|脯起伏不定,壮着胆子说他:“你在生气。”

万俟重晦暗着眼,把她的衣衫掷下床榻,面上透着克制的冷然,心中已是妒意翻滚,骤雨与狂风。

他扼住她的细腰,“太后的丧礼,剩下的你便不必再去了,好好地留在这间暖殿里,我会与外界说你病了。”

容珞微怔,拉住太子衣襟。

紧张地问:“什么意思。”

万俟重把她抵在榻间,眼底染着几分情色,说道:“字面上的意思。”

他和那日一样的不悦。

容珞被搂得只能抱他,想着回来时发生的。

万俟重冷幽幽道:“还想不明白吗,珞儿我不想与你吵,你最好坦白去私会了谁。”

容珞指尖攥了攥。

怎么能用私会这个词呢。

她道:“不是私会,我……”

万俟重愈发烦躁意乱,打断道:“平阳侯与你说什么。”

无法容忍她背着他见别的男人。

他不高兴,一直都不高兴,为何她就是视而不见,甚至与平阳侯私见。

容珞的朱唇微微张合:“……”

瞧见他眼中逼人的愠怒,平阳侯的那些话,她怎么敢说呢。

仿佛只要说出来,

他就会把她拆吃入腹。

难道她真的惧怕太子?

恰恰是这样的沉默和犹豫,万俟重缓缓捏紧容珞的腰,失望和愤怒的情绪如同洪水决堤,将他心底的期待摧溃。

没关系……

她还是会有想他的时候的。

他克制着:“你让我想杀了他。”

容珞心间一紧,不该再惹怒他。

着急地安抚男人:“平阳侯是来赔罪的,他问我是否爱着太子殿下。”

万俟重顿住,眸光微亮。

扼制在她腰的手掌略有一丝松缓。

喉咙发紧:“然后呢。”

容珞未察觉他眼里的紧张,只顾着如何说辞,不明白他为何总是不信任她。

她不敢说得太仔细:“我让他莫再示好,赠的风寒药方,也并未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