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然后便匆匆溜掉了。
秋嬷嬷犹豫片晌,把雪燕汤置桌上放好,还是不进去打扰二人相处。
太子妃近日涨胸,夜里常睡不好。
倒是挤了不少,翌日没多久便又涨着疼,吃什么都补。
这不正好,太子殿下回来了。
夫妻小别胜新婚嘛,二人多相处些,刚才进门时便明里暗里提了提。
太子妃定是不好意思说的。
也不知殿下那冷性子,晓不晓事-
里间的冰鉴散着缕缕清凉。
晚风轻叩纱帘,榻内的身影若隐若现。
容珞眼尾绯红,扶着男人的肩膀。
碧色衣襟松散,显着白雪的绵软,月里没怎么穿肚兜,不然裹得疼。
万俟重近着她,低语:“寝宫备着奶娘,何需舍得你去喂孩子。”
淡淡的温香,
酥酪般地泛着甜丝丝。
轻轻捏她,湿意沁了他的指腹。
撑得富足,难为弄得衣襟皆是这样的味道,轻纱的衣面一圈深色。
容珞促了促,此起彼伏着,
别开面容,却是说:“哪有亲娘不喂孩子的。”
万俟重的指腹薄薄的茧,绕着摩挲。
温着低磁的声线说:“他们嘴里没轻重,咬坏怎么成。”
容珞眸仁微动:“怎能这般想。”
到底在计较什么,他有时也没有多轻。
她轻轻推他的手。
根本不像帮她的样子,他就爱这样。
万俟重松了手,“再寻个奶娘带瑞儿,若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他是嫉妒的,厌恶别人近她身。
看见瑞儿在她怀里含着,就升起妒火,这里明明只有他尝过咬过。
于她的事情上,他素来是这般狭隘。
容珞羞赧:“我疼……”
这种事怎么好说。
他刚回来,就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多奇怪呐。
万俟重便抱着她往上托了托。
盈盈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贴到他的下颌,伏首衔着。
容珞呼吸颤了一颤,藕臂搂着他。
起初那几日他不在,总堵着涨着,嬷嬷们亦没法子,疼得她想哭。
容珞抱他紧了紧,似乎会舒服些。
但时不时的吞咽声让她更害羞,殿下是她的夫君,亲密很正常。
只是她抱着抱着,就被他硌着了。
隔着衣物清晰的存在,强|硬地压着她的腿。
容珞微微紧张:“夫君。”
素手抚到他的首侧,耳朵烫烫的。
很久没有亲热,太子素来需求重。
可现在不能给他……
万俟重抬起首相视,薄唇湿润。
明显多了一丝忍耐:“我知道。”
太医此前嘱咐,三个月都不能房事。
他轻舔|唇角,喉结滚动。
浑重的气息透露出隐忍的情意。
容珞只得顺从太子,帮他舒缓。
听着男人在颈边说:“不会太过分。”
……
天色渐晚,里间尚未点灯。
视野昏昏暗暗,漫着淡淡的甜香味。
良久之后,出了些汗。
太子高大的身躯依偎着容珞,也笼罩着她,体温很热,唇齿更热。
旁边置放的冰鉴都不够凉爽了。
夜幕降临,昏暗到看不见彼此,只剩汗涔涔又黏腻的感觉。
里间唤了水净身。
点亮镂花宫灯,宽敞通明。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