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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 绯砚台 85966 字 1天前

嬷嬷给她投食。

饭桌上的半碗甜枣汤。

容珞不肯再喝,医师都说饭要吃七分饱,才是最有益的。

她离了饭桌,着急等女医来解开包扎,敷了三日的草药,扭伤已消肿很多,到时就可以动筷吃饭了。

容珞受的皆是轻伤,

三五日便能自己慢慢活动。

太子见她没喝完枣汤,只好将剩下的喝了,才命宫人收拾饭桌。

秋围最后一日,下了雨。

他们提前回京师城,马车里男人总是乱来,伸进衣底扒了她的肚兜。

乘的马车尤为宽敞,薄薄的帐帘外面跪坐着两个太监宫女,隔着帘隙便能看见里头。

容珞脸红得厉害,不肯依他。

她右手腕还在疼,推不动太子,他越是亵昵,她便越是脸皮薄。

太子只好亲亲容珞,没有往下继续。

但她都被他亲得双腿发软了。

在马车进宫城时,男人整理好她的衣裳,皇帝召太子奉天殿觐见,只能让她自己先回去。

等到东宫,容珞便进浴间洗洗风尘。

在沽林猎场,她没能怎么沐浴,腰背的擦伤都沾不得水。

凝肤膏见效得快。

这几日结痂后,差不多快好了。

秋围七日,政务堆叠了许多。

傍晚时太子派了李德沛过来传话,让她不必等他回来用晚膳。

独自用膳后,容珞于是便在书斋等他。

东宫的书斋轩敞,布局里外三间,办公的主间整整三面墙的书柜,最里的那间屋子帏帐遮掩着,置有一座屏榻。

听李德沛说起,政务繁忙时,太子殿下常在书斋安歇,不怎么回寝殿。

容珞在书柜取了几本书看,没看多久便困倦起来,枕倚着屏榻渐渐入睡。

万俟重回来时淋了雨湿,先去洗浴换一身洁净的衣衫,才过书斋来寻她。

里间只点一盏烛灯。

灯火阑珊,显得分外昏暗。

隔着昏黄的烛光,望见她侧身睡在屏榻里,万俟重随手便把灯灭了,只透进来几缕外间依稀的烛光。

窗牗外细雨连连。

万俟重脱去外衣入榻拥她,温温软软的身子他抱了一会儿,才听她迷迷糊糊地说:“殿下……怎么如此晚。”

“嗯。”

她只着件薄衣,

缕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

温热的大手探进衣襟,男人愈发灼烫的气息覆来,让容珞逐渐清醒,他在吻她。

近来,房事少了些。

在沽林猎场的东苑,大多都是分榻就眠,回程马车里她也没给他。

他似乎不高兴。

不知为何,因为这个吗?

容珞伸手搂太子的脖颈,屋内昏暗有点看不清,这使得身体的感官变得格外清明,那些濡湿的,酥麻的。

他不避讳地抵着她的腿。

隔着罗纱亵|裤,同那根玉|势似的强硬,只是他是热的,像脉搏般的隐隐跳动。

大手抚|摸到细腰。

柔腻的肌肤多了未愈的丝丝血痂。

万俟重微微蹙眉,手放轻些。

低问道:“疼吗。”

容珞摇摇头,“不疼。”

转而就被扒了裤,揉揉臀瓣。

托着她往下一拉。

容珞微惊,面颊更烫了。

万俟重压着她往里进,娇软地发颤,她溢出的轻泣声都成了催|情剂,唤出的一声殿下泛着柔哑。

稳稳当当把她占满,都未吃全。

他常常兴|奋于抵到浅宫,然后把里面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