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珞被灼得手指轻颤,连忙收回。
脸颊绯红绯红的:“你……”
怎么那么……了
万俟重顺势解她的裙缕,单薄的诃子裙可经不得他怎么脱,松了缕带扯几下就掉。
“你别……”
容珞嘟囔道:“要留到洞房夜。”
万俟重挽着她双腿,分开坐在他身前,手掌有意无意地抚摩她,“我等不了这么久。”
他素来不会向她隐忍自己,已经禁|欲将近一个月,做不到再等一个月。
容珞想扶他肩膀,却又不敢。
声音闷闷的:“可是你的伤……”
万俟重:“珞儿莫推我便可。”
所以他要做,她若是挣扎可会把他肩膀弄伤的。
容珞有些紧张。
里头的亵|裤在不知不觉中就沁了一片。
气息近一些,蹭一些都会泛潮。
尽管如此,万俟重仍是需拓软一些,不然没那么容易成事。
泆透得厉害,笔直的手指肆意探索着,仿佛陷进暖水棉花里。
他逗她说是个水娃娃。
晶莹的水色顺掌而流,拉长清透的雨珠,滴在他的嵌玉革带上。
“我帮你好,还是自己动手好。”
容珞低首,眼睫轻颤。
带着鼻音的声音像是想哭:“……殿下不要问这个了。”
纤纤素手浅捂男人的嘴,希望他莫再说她,却被不均匀的呼吸烫得手热。
紧接着,
他摁压她,似有惩处的韵味。
容珞掩捂他的素指颤栗不止,万俟重张启唇齿,尖牙磨上那素指,微痛。
容珞赶忙收回,眼眸委屈巴巴。
只听他责一句:“放肆。”
见时机成熟,万俟重转而掌握住她雪藕般的腿,手指间湿漉漉的。
他握着她往前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裙摆之下,抵靠到威迫之处。
刚被凶的容珞眸色泛起水光,将太子的后背的衣面攥得皱皱巴巴的。
她声音微弱:“只要是殿下的……都喜欢,珞儿只给殿下……”
似乎说得很艰难,
每说一句都致使他更进一分。
她哽住声…
随着扑地一下濡声,身子被顿然摁坐下来,紧紧嵌裹。
容珞的话语转变泣声:“你…慢点。”
万俟重托着小腰浅抬,再次捣进去,起起落落间伴着声响。
她哭得更厉害,黛眉紧蹙。
万俟重蕴着笑:“外面可有人听着,怎哭这么大声。”
容珞抑了抑呜咽声,
可他偏偏更加恶劣地欺负她,她骂他的一句坏人都控制不住放声。
她咬红了唇:“…好…好讨厌呜呜。”
不熟络的雅间,容珞紧张地把太子抱紧,娇娇软软的身子出了好多细汗。
她迷濛的眼眸瞥望隔挡的屏风,或许宝善阁的伙计外面。
黄昏时分,霞光映照。
浓云欲坠,檐廊上斑驳的光晕泛起绯色,由西向东逐渐变浓。
待到结束之后,雅间内的闷热被清风吹散,暗涌的情愫逐渐平息。
卷帘轻轻拂动,庭前的席坐。
万俟重的衣衫松散,身姿娇媚的女子跪坐在他身怀,紧紧瞧着他的左肩,原本渐愈的伤口渗了血丝。
容珞紧锁眉宇,素手支撑在男人胸肌上,用纱布蘸了些清酒简单处理。
她道:“都怪太子胡来。”
万俟重睨着容珞的眸尾,还酝着欢|爱后的媚意,单薄的诃子裙勾勒着身段,掩不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