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3(2 / 3)

难消 绯砚台 8169 字 1天前

明的宫灯。

太子正侧靠着榻台,历来把衣物穿扣得整洁,一丝不苟的他,此刻竟松散着腰间革带,不掩里面的洒金长衣。

他目光凝着她,晦涩不清,隐隐蕴着一抹的烫意,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只是真正未过来抓她。

容珞顿时有点惊慌,轻轻退了退。

不是说太子没来吗,怎么这么巧,进了这间屋子。

万俟重阖起眼目,捏揉着高挺的鼻梁。

极力地克制愈发强烈的侵略欲,低哑着嗓音道:“过来。”

不容她抗拒的口吻。

容珞轻顿了顿,刚走近榻前,男人修长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掌心格外的热,一把将她拉到身旁。

他瞧着她宫女的装扮,起身伸出手,指腹衔着练武留下的薄茧,抹去她面颊画的淡淡雀斑,肌肤柔嫩,抹几下就红了。

太子的指尖是烫的,

把玩她的耳垂,滑过颈肤,最后解衣。

容珞阻他的手:“你!不要一来就这样…”

万俟重显然已没有什么耐心。

不想这般,但浑身的躁动让他急切的渴望,他要她紧紧裹着他。

他颇为粗鲁地扯开缕带,把下裙扔到一边,发现里头的薄裤是打湿的,散着桃花酒香。

随着撕拉声——

最后一层防卫被扯坏,这下好了,她没得穿了。

容珞泛红了眼,身子打颤。

某个明显存在的他压着她的腿,强势得骇人,甚至比以前更强势。

她不懂太子到底是生气责罚她,还是别的什么,为何一见面就要在太傅府这样对待她。

容珞漂亮的狐眸湿漉漉的,她没说出口,男人的体温莫名的滚烫,就像她发高烧时一样的高温,抱得她涔汗满身。

她指尖摁紧又颤,转而去盯着没锁上的门钥,害怕外面会有逼近的脚步声。

一墙之隔,外面就是庭园。

隐隐约约听得到饮酒作诗的声响。

试了再试,

太子只能在门口徘徊,门缝不够他挤进去,他不想横冲直撞,伤了她。

没能成。

万俟重的身躯炽盛到了极点,在容珞玉颈处深吐一口气,紧绷绷的他已是张脉偾兴,不管洗多少次凉水都无用,堆积着,箍得他发痛。

嗓音低磁,沙哑难耐:“给我。”

别让他求她。

骨节分明,笔直的长指去松土,摁果。

他期盼她多降些雨,像神明一样降下甘霖,淌在他掌心成一洼。

他手背的青色脉络凸显,雨水顺着指节流下来,流到手背脉络,可他还是嫌不够。

脱下白玉扳指,浃润雨水。

他缓慢给她戴进去。

容珞的瞳仁微颤,淡粉色的指甲挠着男人的肩膀,却只能挠在他后背的衣面上,锦绣的丝绸,被指甲挠得嘶拉轻响。

她哽咽:“别…别如此。”

满是桃花味的酒香,真是甜透了。

他问:“喝了多少酒。”

“半…半壶。”

她语调说得急促又柔长。

终于得成,

推着白玉扳指进门,此起彼伏地追逐,她想哭出声被捂住嘴,眼泪如线。

-

庭园通明。

林初瑶总算得以抽身,李德沛挑挑拣拣选了好久的画,看中一张芙蓉鸟雀图。

此时的宴会已散了不少宾客。

走了一圈,林初瑶不见容珞和照莹的身影,不知是不是还在整理衣裙,弄得也太久了吧。

等她走到屋苑时,隔着很远瞧见照莹坐在台阶上,跟她一起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