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绷直。 她都哭了,手臂掩湿眼。 四下无人,身处在马车里容珞不敢出声,正因寂静得厉害,交混的声响才愈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汗涔涔的她被太子抱出马车,从入门后院走到卧殿的这段路竟成了她最难熬的路程。 容珞比谁都忐忑不安,哭累后和困意混在一起好似酒后的微醺感,回房间又做一次。 等到清晨睡醒,她已换了洁净的衣物,太子早不在身旁,窗边鸟声啁啾,仿佛昨夜的那些昏天黑地和荒唐都成了梦。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