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女生,需要淋热水才会变回来——所以他们说的其实没错……我就是这样的。”
“唉?”日向翔阳惊诧地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想要摸摸眼前这个神情忧伤的红瞳少年的头,但伸出手发现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很辛苦吧,星天。”
“艺术来源于生活嘛。”青鹿星天嘴角下撇,却要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关系,这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接受这件事情了……嗷!哥你又踹我!”
“也有不来源于生活的部分。”青鹿星天的惨叫尚未消散,夜久卫辅已经神情淡漠地收腿,转头去和日向翔阳解释:“你别信他瞎说,我从他八岁起就认识他了,根本没这回事。”
“唉?”日向翔阳茫然地眨眨眼,“也就是说星天不会因为碰到冷水变成女孩子?”
一般路过的月岛萤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原来单细胞真的会信这种东西。”
“你什么意思混蛋岛!”日向翔阳立刻炸毛瞪了一眼月岛萤。后者则轻笑一声从两人身边走过,临出门之前还不忘回头来嘴欠两句:“距离圣诞节还有不少时间,并且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小矮子到处钻烟囱。”
他这是什么意思?日向翔阳茫然,但怒瞪月岛萤总没错,青鹿星天好心提醒他:“翔阳你嘴唇上有牙膏沫没擦掉。”
白色的沫子沾在唇上,像是老人的胡子,所以月岛萤才会这么说。
“……”可恶啊!月岛就不能好好提醒吗!日向翔阳随手擦去白色的牙膏沫,而后才像是松了一口气道:“那真是太好了。”
“……”青鹿星天觉得按照常理来讲胸腔中的某个器官此刻应该在隐隐作痛。
但问题不大,青鹿星天早八百年就没有良心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了。
日向翔阳洗完脸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把水珠从身上甩下去:“不过星天和夜久前辈那么早就认识了啊……那不就是幼驯染了吗?”
“是这样的没错。”青鹿星天一脸认同地点头,“不过据说夜久前辈两岁的时候就抱过我。”
两岁啊……日向翔阳歪头想了想:“那不就是从小就认识了吗?”
青鹿星天:“是的。”
有一个幼驯染其实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你的一切黑历史。
青鹿星天悲伤地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我确实八岁才重新回到日本啦——这么一想好像我们音驹至少有两对幼驯染哦——我和夜久哥是,研磨和黑尾也是。”
“月岛和山口其实也是啦。”
“所以真的还蛮多的对吧——哦对了,翔阳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朋友是游戏的最高配置。”青鹿星天一脸严肃,“排球也是一样,愿意陪你打排球的朋友,一定是最珍贵的朋友!对吧,研磨!”
另一个一般路过无辜被cue的孤爪研磨:“?你们一定要在这里讨论这种东西吗?”
02.
别管愿意和你打排球的是不是最珍贵的朋友,至少现在,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还在闹矛盾。
重点体现在影山飞雄固执地拒绝给日向翔阳球,而日向翔阳也倔强地拒绝打影山飞雄给的球,两人在赛场上剑拔弩张地大眼瞪小眼,然后就又被泽村大地一手一个丢出去了。
“他们两个真的没问题吗?”手白球彦看着这一幕,难免有些忧心忡忡。
“嗯?你这么关心对手的情况干嘛?”真正一直在关注青鹿星天倒打一耙:“他们内部分化对我们来讲不是好事吗!”
青鹿星天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说服了自己:“所以别管啦,他们乌野自己能想办法解决的!”
手白球彦:?
手白球彦只好默默闭嘴,默默起身去旁边找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