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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空间非常有限,能够在女人眼皮子底下最大程度地发挥她想要的灵动。

“她小时候就这样。”梁舒缇见她哭得伤心,跟她多聊了几句,“没能拿到奖杯,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不吃不喝。”

乔麦眨眨眼睛,她想起了自己。

她也有过考试失利的时候,但只是哭一哭,或者好好地休息几天再重振旗鼓,还会被江兆雪拉去大吃大喝来发泄。

她才不会选择这种自虐的行为,太伤害自己了。

“那会生病的吧?”乔麦的声音很沙哑,她尽力将自己的话说得清楚一些。

“是我打的120.”

“梁老师这样是不对的。”乔麦沉*默了几分钟,最后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你还试图改变她吗?一个人的性格是天生的,后天的影响微乎其微。”

乔麦甚至才只接触到了冰山一角,就如此恐慌。

“可你不是这样的对吗?”乔麦认真问她,声音小心翼翼的,“你一开始甚至不会跟我好好说话,总是摆臭脸。现在帮我剪绳子,还给我递纸巾。”

梁舒琼到底是温柔的还是偏执的?乔麦不知道。

梁舒缇到底是恶劣的还是善良的?乔麦也不知道。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伪装和面具了,乔麦一个也看不透。

梁舒缇又不说话了,乔麦已经习惯了她的行事作风。

“我真的不喜欢那些人偶。”乔麦像找到了一个可以诉说的人,她换了个新的话题试图继续跟梁舒缇沟通。

她很少能够有这样跟梁舒缇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值得畅所欲言。

“你听过一个鬼故事吗?就是家里养的娃娃会在半夜的时候活过来,跑到主人的床上去。”

“那梁舒琼应该会很开心,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乔麦没话说。

梁舒琼的确坦白过很多次,她认为人偶过于死板,给不了她想要的灵动。

不远处传来车子鸣笛的声音,乔麦逐渐冷静下来的情绪又被这声突兀的动静弄得颤抖了一下。

“你能开车带我走吗?”乔麦恳求她。

她现在好怕待在地下车库,她真的担心下一秒梁舒琼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绳子要将她带回家。

“去哪儿?”

“随便,随便哪里都行,就是别在天鹅园了……”乔麦双手紧紧扣住驾驶座椅,“求你了……”

她盯着女人的脸,还是心酸地哽咽。

因为这张脸,她浑浑噩噩地做了好多没脑子的事情。

梁舒琼感受她逐渐靠近的温热又带着轻喘的呼吸,皱着眉头将她往后推,“坐好。”

本来乔麦去得就晚,在天鹅园一通折腾,开着车子出来的时候天就黑了。

打开车窗吹冷风的时候,前排又扔过来一包湿巾要她擦脸。

乔麦没有拒绝,拿出一张纸巾将自己干涩的眼睛仔细擦了擦。

她按摩了好几分钟,缓解了不少酸胀感。

周围是A市的豪华地段,不算是闹区,梁舒缇就这样开着车子在人群鲜少的地方一圈一圈地绕。

今晚天气似乎不错,尽管是秋天也能够看见天上的星星。

乔麦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样热闹的市区,准确来讲,是没有坐在豪车上大晚上兜风。

她双手扒在车窗上,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出脑袋。

又觉得这样危险,便往后撤了撤身子,仰头看向夜空,将那些亮晶晶的星星都映在眼睛里。

梁舒缇偶尔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又淡淡收回了眼神。

等红绿灯的时候,她开口问,“什么时候考驾照?”

乔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