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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动,些许瘙痒感被掀起来,乔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呼吸。

“我很想吻你的这双眼睛,但这会破坏它的美。”

尽管面前一片黑暗,但乔麦能够感受到来自于母神的那种凝视。

温暖、温情。

低声的呢喃中,她仿若被带进一片秘密花园中,迷途的羔羊被引领去陌生的领域,前面是令人深陷的沼泽泥潭,她忍不住下坠又下坠。

景色太美了,她不想挣扎,只想着在低语中彻底沉沦。

乔麦没能体会过这种感觉,好像是母爱,是最纯净的那种母爱。

这种母爱她甚至没办法从乔贤身上体会到。

乔贤告诉她,她们尽管是母女,但彼此都需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先考虑自己,再保护家人。

而梁舒琼的动作告诉她,她是她的所有,她完全包容她的一切,接纳、吸收。

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眉毛、眼睛、嘴巴,在母神的描绘下,这种美被绽放到极致。

她们本就是一体的,甚至无法脱离。

一方离开另一方就会黯然失色。

乔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同样想要看一看母神的眼睛,可抬眼望向她时,捕捉到的便是宠溺的笑容。

“麦麦,等着急了吗?”梁舒琼侧头问她。

乔麦有一种想要让她把话里的‘麦麦’改成‘宝贝’的冲动。

可是她不能。

她只好重新闭上眼睛,只怕自己的慌乱会打扰到女人的思绪。

轻柔的笔刷落了下来,乔麦的嘴巴张开一小条缝呼着气。

她真的有点热了。

哪怕窗外已经停下来的暴雨引来很多湿漉漉的冷气,可她还是觉得好热、好热。

热到出汗,热到湿润,她咬住唇,却尝到粉底的味道。

她不能吐出来,所以只好将这种不算好吃的味道用舌尖在口腔内扫了几圈,咽进肚子里。

笔刷停了,乔麦想要说一说话,便用手轻轻地往前摸索女人的衣服,再小心地拽一拽。

“怎么了?”梁舒琼问她,“你可以说话。”

“我,我能看一看吗?”

“结束了再看吧。”梁舒琼拒绝了她。

乔麦抿了抿唇,立即就理解了这个拒绝。

现在的她对于梁舒琼来说,是没能完成的艺术品吧?

乔麦只好安安静静地等待。

等到的时间是无聊的,她便去记忆那些常见的代码,但背着背着就混了。

不同的题型没背混,把跟梁舒琼相处的记忆回忆到了一起。

下颚倏地被挤压了一下,乔麦抑制不住地张开嘴巴,随后她便听见女人开口,“抱歉,忘了让你张开嘴。”

挤压的动作是下意识的,乔麦能够感觉得到,就好像梁舒琼习惯了这样做一样。

口红涂在了她的嘴唇上。

梁舒琼也不让她自己抿,再次用指腹来回摩挲,保证匀称没有色差。

乔麦根本不需要配合她,她可以全自动完成一切。

不像江兆雪在她脸上练习妆容的时候,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往上看往下看,一会儿张开嘴,一会儿又要闭上,最后画的不好还要说都是她配合得不好。

完全不无聊,但现在确实有点无聊。

她就像是梁舒琼的工具。

好吧,她拿了钱,也的确该做好表达艺术的工具职责。

这种轻松的兼职她在挑剔什么呢?

吃的亏还不够吗?

她应该去做一个‘我不需要爱我只需要钱’的狠心女人。

没几分钟,梁舒琼的手离开了她的脸。

乔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