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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麦闭着眼睛呼气,来不及去思考女人的话。

手机铃声响了下,瞬间拉回了她不少思绪,她挣扎了却被女人禁锢住。

乔麦眼睁睁看见她挂断了电话,“……梁老师!有人找我!”

“好吵。”

女人皱了皱眉将她反过来,乔麦被迫趴在床头,整个人再次陷入无望的崩溃当中。

愉悦感正飘在脑子里,她抓紧了枕头,牙关紧咬。

朦胧当中手机铃声似乎短促地响了好几次,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停下来,半跪着捞过手机,关机了之后随手扔到一边。

乔麦为自己涌起来的后悔而感到心酸,只这么一次,她就开始后悔同意梁舒琼的要求。

情/欲的折磨她现在还吃不消,她的口中每一次虚弱的阻拦好像都在告诉面前这个女人,她想要更多。

求生欲让她往前爬,却被扯着脚腕拽回来,尖叫声完全埋在枕头里面,拌着她的热泪和无奈。

昏昏沉沉晕过去之际,她没能感受到女人事/后的爱抚,但困意实在太浓郁了,她撑不住倒下,再也没能接收到女人的触感。

她的梁老师好像走了,卧室里再次剩下了她一个人-

已经很晚了,梁舒琼回了家。

外面的雨下大了些,回来的路上车窗大开,不少雨滴溅到她的身上,晕开了明显的水印。

玄关处多了一双鞋子,少了一双拖鞋。

客厅的灯没有关掉,红酒的香气沁入鼻尖。

是离开的时候拆开的那瓶酒,她从乔麦的口中尝到过。

“回来了?”梁舒缇穿上了一身藕粉色的浴袍,笑眯眯走过来,“懒得开行李箱,找了身你的浴袍穿。”

梁舒琼冷淡扫她一眼,倒了杯水喝,又找了冰块准备放,发现第二盒玫瑰冰的模具也空了,一个不剩。

“还没来得及冻。”梁舒缇亮了亮酒杯里的冰块,“你早说啊,给你剩点儿。”

空调再次被调到十六度,梁舒缇‘哎’了下,夺走她手里的遥控器,“又要待冰窖啊?”

梁舒琼被她吵得心烦,“能不能闭嘴?”

她快步走到卧室,动作缓慢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透过客厅的亮光,床上的人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小心翼翼地在墙角一动不动地睡着。

梁舒琼叹了口气再次将门关上,压抑着心里的怨气在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

“干嘛?帮我找点吃的。”梁舒缇走到她面前,抬脚踹了踹她的小腿,“饿了。”

“梁舒缇,别掺和我的事情。”梁舒琼睨她。

“……有吗?”梁舒缇满脸无辜,毫不在意,“快点,饿了。”

“自己去冰箱找。”

冰块都翻出来了,甚至不肯多花几秒钟的时间找些吃的。

“找了,找不到。”

或许是知道梁舒缇的要求没被达成就会往死里骚扰人的性格,梁舒琼起身朝着冰箱走,往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小盒圣女果。

梁舒缇嫌弃道,“就这个啊?”

“菜叶子,要啃吗?”

“算了。”梁舒缇找了个碗,将圣女果倒出来清洗,“对了,我手机关机了,你应该知道了吧?还在充电呢,忘给你发消息了。”

她在餐桌上坐下,慢悠悠喝着酒,用圣女果简单填着肚子,“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新不新鲜啊。”

“你离乔麦远一点。”梁舒琼不想跟她再过多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她跟梁舒缇的性格完全不同,不喜欢别有内涵地说话,只喜欢开门见山。

梁舒缇往嘴里塞着圣女果,陷入沉默里。

“梁舒缇。”她喊。

梁舒缇抬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