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自脊椎骨上下带起一阵震颤。
眼眶渐渐灼烧作痛,烫得她眼睛不住落泪,同时耳朵里虫鸣瓮瓮作响,似乎有飞虫一下又一下撞击在鼓膜上,口中极度干涩,却想呕,干呕了两下却吐不出来。
她不相信,扯下手臂的黄丝带托到眼前,然而收音机还在顽强地播报,用更详尽的信息告诉埃尔瓦一个事实。
她的丈夫,牺牲在了战场!
一下变成了寡妇的可怜女人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然后是喘不上气的喘鸣音,她无助的目光急速乱转,在重复一遍的播报声中,那双动人的眼睛燃烧起灼人火焰。
埃尔瓦看到奔上前的史蒂夫,扯出一个笑容。
“埃尔瓦?”史蒂夫感觉到什么不妙。
几乎同时扶起埃尔瓦的巴基听着收音机里的阵亡播报,内心闪过一个不好猜测。
“我是不是在做梦?”她难看地笑着,这样问。
埃尔瓦攥着黄丝带,把那根鲜艳的黄丝带攥的皱巴巴的,几乎要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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