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把她重新推倒进柔软蓬松的床,她买的七八个绵软的棉花玩偶样的抱枕在她周围散开,蜷曲散落的发丝如同海藻一般铺开,而她的眼睛幽深透亮,抿紧的嘴角松开时充血泛红。
“即使我不愿意?”埃尔瓦在他靠近的时候,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眼神扫视,像要看透白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在对方要说话的时候补充道:“我看到了你同样的骄傲和自信,你并不会强迫一个人来发生关系,那样很low。”
室内埃尔瓦买的小闹钟发出匀称的滴答声,在无人说话的时候会很明显。
白罐一只手撑在埃尔瓦脑袋旁边,一只手伸出,捞住她的一缕头发把玩,把发丝在手指间缠绕,摩挲。
他没有接话,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埃尔瓦维持着动作不动,只有眼睛盯着他:“你看看起来是托尼斯塔克,但是又不像。你进来时连我家设置的密码都知道,但是那是斯塔克先生特意设置的,这个世界上的人没几个能突破。你熟悉我的房间,你的眼睛在回忆我的脸,我却看不到你对我这张脸的感情外露。你真是一个谜。”
“我觉得你待会会很愿意,但是现在我确实有心思跟你说说话。”白罐的手指挠了挠埃尔瓦的下巴,像逗猫一样,被埃尔瓦偏头躲过。
“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好让你花费心思的。”埃尔瓦喘了一口气,脸颊浮起一层细汗,湿漉漉的,泛着青春洋溢的光泽,好看极了,又色气得叫人想要俯下身亲吻。
只是那双眼睛却太亮,太锐利,不太适合这么亲密的相互亲吻纠缠的场合,倒像是要打架。
“你又要说你只有你那信息素?”
薄荷味清新透着凉意,白罐微微垂着头,隔着五厘米距离猛吸了一口,就好像干涸的荒芜的死寂的土地上飘来毛毛春雨,清凉,带来春天的不知真假的气息。
“又?”埃尔瓦抓住这个字眼:“我只对斯塔克先生说过。”
“那是因为我也是斯塔克先生,我的好女孩。”
他侧躺到大床的一侧,像是突然有了兴致和她待在那聊聊天,如同两个友人,躺在青青草地上对着天空,吹着风,说说话,即便没有草地只有床,没有天空这有吊顶。
埃尔瓦不自觉侧身朝向他,压制药物带来的躁动,放轻声音,放缓语调:“另一个斯塔克先生,那你是来自哪里,未来吗,你为什么来找我呢?”
“我来自己未来,我很难过你的死亡,所以我回到了过去来找你。”
白罐白罐斯塔克也侧身朝向埃尔瓦,四目相对。
白罐斯塔克看到她眼里的陌生和隐藏的警惕试探,埃尔瓦看不清他眼里到底有些什么,可能是光线太好,她在他和爱人眼里相似的却更深沉的,叫埃尔瓦有些手足无措的情感波动,又好像没有,只是她对着两汪蜜糖产生的幻觉。
白罐没有等到她说话,他也不催促,只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手掌托着她的侧脸,手指划过她的耳廓,带起一点凉,让人想要更多。
“你觉得很热。”
埃尔瓦手抓住他乱动的那只手,一个用力翻身,以远离白罐那一侧身体为支撑,靠近白罐那一侧身体腾空,脚和腿跨过他,压制他,成为撑在他上空,摁住他手脚的那个人。
埃尔瓦动作很快,如果她要下杀手,她的刀可以横到白罐的喉管。
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压抑着呼吸,温度偏高的手指摸到对方的后颈,那里没有遮挡,却也没有腺体,没有冒出橘子汽水味的信息素。
而且白罐也没有放出他那仿佛有生命的战甲,任她动作,仿佛她就是只没有威胁的宠物。
“你把腺体去除了?”
埃尔瓦震惊,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疯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