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条件,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医官?!
福康公主喜欢苏衡,想要招苏衡为驸马的事情,只有一小部分人知情。这毕竟涉及到天家的颜面。而当时与苏衡一道去了北山子茶坊的狄家等人,自然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魏溪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后来福康公主对苏衡的纠缠越发过分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那日的华服女子是看上了她的衡哥哥。这怎么可以!可是,这好像是衡哥哥的事,她没有什么立场阻止人家小娘子去亲近衡哥哥。
魏溪深深郁闷了。她这些天来心情一直很糟糕,感觉心里闷闷的,酸酸的,连练武的时候也开始走神了。
“溪儿,天气渐渐冷了,我昨儿拜托莲姨买了一壶羊羔酒回来,咱们把这酒热一热,然后分着喝了它。”苏轸笑眯眯地提议道。
狄咏今日得空,带着魏溪到苏宅来玩。苏轸把魏溪薅去了后花园,说是在园中饮酒,别有一番滋味。
“嗯……”魏溪根本没在听苏轸说了什么话,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她今日本就心情不好,到了苏宅后发现苏衡不在,顿时瘪了瘪嘴,更难过了。
“羊羔酒温好啦,来,我们碰一杯!”苏轸揽住魏溪,温声软语地哄道,“别不高兴啦,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吧,试试?”
“嗯!”魏溪鼓着俏生生的小脸重重点头,然后一把抢过苏轸手里的酒杯,一口闷了这盏羊羔酒。
“呼——好辣……”魏溪吐了吐舌头,感觉舌头麻麻的。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甜滋滋的甜水更好喝。但是——一杯羊羔酒下肚,那种飘乎乎的感觉真的能让她转移她的注意力,暂时忘掉近来的烦恼。
“干!”魏溪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羊羔酒,“咕嘟咕嘟”又是一口闷。
“哎,溪儿妹妹,你别喝得那么急呀。当心一会儿喝多了醉酒,会头晕难受的。”苏轸连忙劝阻,伸手试图将那壶羊羔酒从魏溪手中拿开。
“不——我,我要喝!”魏溪的酒量不怎么样,两杯下肚酒意已经开始上脸了,整张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海棠果。
“咕嘟咕嘟咕嘟”,因为苏轸眼见酒壶抢不走,就把魏溪的酒杯拿开了,魏溪没了酒杯,竟直接对着壶嘴,跟水牛饮水般把一整壶羊羔酒全灌进喉咙里了。
“痛,痛快!”魏溪摇晃了一下脑袋,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嘿嘿笑了起来,“苏姐姐,你,你听!好像,好像有水在里面晃来晃去哎——”
“……”苏轸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这孩子是真醉了。不过,话说回来,同意让魏溪饮酒浇愁的她才是脑子进水了呢!狄咏出的这都什么馊主意!
“唔——困……苏,苏姐姐,你怎么,怎么摇来摇去的……咦?有,有两个苏姐姐……”魏溪困惑地皱起眉毛,百思不得其解。
“小酒鬼,你这是醉了。”苏轸轻轻捏了捏魏溪小巧的鼻头,“困了便睡吧,走,去我房里睡。”
“不——不要!”小酒鬼开始耍起了酒疯。
“那你要什么?嗯?”苏轸好脾气地问。
“要……”魏溪吸了吸鼻子,含糊不清地道,“要衡哥哥……”
苏轸听了半天,总算听清了。她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喃喃道:“这是,终于开窍了吗?”
“轸儿,你们这是?”苏衡从熟药惠民南局坐诊回来,听青枝说狄家兄妹来了,便寻了过来,没想到一进后花园就撞见魏溪醉酒。
“衡,衡哥哥?
“魏溪歪了歪头,然后不知怎的又高兴起来,凑到苏轸耳边,像在吐露什么大秘密一般悄悄道,“看,那,那就是衡哥哥……”
“……我知道。”苏轸还以为魏溪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这?果然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