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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宠着你,你现如今却上了天,不把为父放眼里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钟祥速去取来。”

“阳郎,这几大鞭子打下去,叶儿非残即伤,孙子怕是指望不上了,呜——呜_呜_就姑且饶了她这次吧,阳郎,今晚看在妾的面上饶了叶儿吧。”周华秀哭得梨花带雨,用孙子这个软肋拿捏苏泾阳,又朝苏叶使眼色。

“阿父,我本就身体羸弱,经此一打怕影响您抱孙子,您就饶了我这次吧。”苏叶接收到周华秀的暗示,立马装可怜,俯首磕头认错,带着哭腔,态度诚恳。

苏泾阳只好作罢,“逆子,今晚姑且饶你一回,要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还不回房去。”

“是是是,我这就回,阿父,阿母,你们早些休息。”苏叶连忙起身,拍了拍膝盖的灰尘,溜之大吉。

看着苏叶落荒而逃的样子,苏泾阳摇了摇头,轻叹说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厮哪有半点太守样。”

“后面还有一句,跪天跪地跪父母,这是叶儿的孝心。”斗字不识一个的周华秀竟然出口堵苏泾阳。

“咳咳咳。”苏泾阳干咳掩饰尴尬,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苏泾阳到至今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京官不做,非得跑来这潮湿闷热的小地方。原本已向陛下请示,留在京都谋个闲差,也就罢了,谁知这厮在封官典礼上,主动请求前往重州。

苏叶在院中来回徘徊许久,屋内似龙潭虎穴一般,迟迟不敢踏入,她的唇有些干燥,不停舔舐着,眼眸中透露着一丝不安的神色,不时瞥向门口,生怕这一进隐藏多年的秘密便会被揭发。

越程琦看屋外徘徊多时的身影,打趣道:“叶郎要在外头站到几时,夜里露水重,还是早些进屋吧,以免惹了风寒,苦了妾身。”

“我拂拂尘。”苏叶窘迫地搓了搓手长吸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今晚如何避免同床共枕,苏叶已无计可施,成亲那晚借着喝交杯酒的由头,把越程琦灌醉,才逃过一劫,她想,难不成,还要故技重施?

“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啊?”苏叶关了门,杵在门口也不动脚步,神情尴尬,不知如何与越程琦相处。

“自京都一别,妾已数不琦几日未见叶郎,想必是政事繁忙抽不开身,今晚得知叶郎回府,便在此恭候,叶郎真叫人好等啊。”越程琦蜜嘴出利剑,句句把苏叶堵得愧疚难当。

苏叶支吾道:“近来忙着处理政事,疏忽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时辰已晚,夫人先歇息吧,我去洗个脚。”

“叶郎,热水已备好,来这里坐下,妾服侍叶郎,妾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今后这些事便由妾来做。”越程琦佯装出一副温柔娇弱,人畜无害的表情。

她倒不是真想为苏叶洗脚,眼前这盆热水估摸着有五六十度,苏叶是下不去脚的,鲜少出错的直觉告诉她,苏叶对自己并不感兴趣,不然成亲一个多月,也不至于仅同房一次,不对,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睡了一晚。

难不成他断袖?长相俊美阴柔,也无男子的阳刚之气,可与女子媲美的容颜,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理由了。

心中暗自窃喜,这样也好,好男色,自然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苏叶心里呢喃着,好一个明媚正娶的妻子,我不过一介女流,何德何能让你京都第一才女卑微屈尊,日后若是知晓我身份,怕不是要将我千刀万剐。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人各怀鬼胎,各自盘算着今晚该当如何。

“夫人乃大家闺秀,这些活还是我自己来吧,成亲前我也不曾让人服侍过。”苏叶伸手拦住越程琦,脚刚伸进去一只,“嘶——”的一声,又把脚伸出,挤眉弄眼,被烫得不轻。

越程琦当做没看见,细声问道:“莫不是叶郎嫌弃我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