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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也是农历三月生日?我自己的我倒是知道……】

【妈妈说,因为生我那天,刚好赶上那年最后一场雪,琦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就取名程琦了。】

【至于原主……可能作者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吧。】

【诶?师尊为什么不讲话了?】

某个听得入迷了的人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无事,雪景难得,择日不如撞日,一会儿休整一下,突破筑基吧。”

“好的。”乖巧点头。

而后在心里偷偷哀嚎,【好累好累,我这条咸鱼终究是遭报应了,现在都被迫卷起来了呜呜。】

苏叶难得迟疑了片刻,道:“若是实在太累,明日也行。”

“不了,就今天吧,师尊!”少女目光灼灼,像是要出什么分外艰难的任务一般。

千万不能延长ddl,不然她会一直想延长下去的。

苏叶挑了挑唇,这一次,是因着少女的反应而笑。

方才的笑,也不是为着苍茫雪景,而是她与徒儿心有灵犀,尚未交流,却已经得出了共同的答案。这答案显而易见,但能听到徒儿心声中念出这答案,莫名有几分喜悦自心底攀升。

越程琦突然想到一件事,颤着腿站起来,自纳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厚重披风,又在苏叶身上搭了一层,顶着女人略有些讶异的目光执拗开口:“下雪冷,多穿些,别再生病了。”

苏长老软了目光,自披风中探出手,捏了捏少女侧脸,温声应了声好。

【这样会进凉风的啊,两层披风都限制不住你的手吗!】

女人快速收回手,并在心底留下一声呵呵。

苏叶接下来的反应决定了越程琦加码与否。

一秒,两秒……

苏叶抽回手,神色冷冷。

越程琦也不恼。

她只好自己勾勒,自己留恋,替苏叶画着太多春光,好似用的是苏叶的手。

效果比她想象中,都要好。

苏叶若是觉得碰她也无所谓。

反正她们在一块儿,各怀鬼胎,只有以她取乐是唯一的共识。

那她都这样引诱了,苏叶大可随意亵|玩。

就像之前的酒雕。顶多懒一点,让越程琦自己动手。说到底还是在观赏。

现在苏叶连看都不想看。

她扭过头,不去搭理越程琦接下来太狂妄的动作。

耳根都有一丝红。

其实不是不想。

是不敢啊。

越程琦无声的笑着,把那件轻薄的内衣披好,重新附在苏叶身上。

“我亲爱的‘阿麟’。今天还没尽兴,还不满意吧?”她贴在苏叶耳边,呢喃低语。

声音模糊不清,好似渺远。

又近到苏叶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热得她耳骨发痛。

却被粘腻的声音魅到不肯甩开。

“呵,是。别想拿你那低.俗的玩意儿交差。”

苏叶被耳边、身上身下的同种黏糊烦了态度,冷着声,算得上一句羞ru。

越程琦坐回原位,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今夜回家,肯定让苏姐姐好好尽兴。”

只有憎恶、痛恨,又控制不住的喜欢,才会不敢。

苏叶的取向当然也是女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穿她的那一刻,越程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怜爱。

就好像,在看一只要掉入她陷阱的白兔。

就要露出破绽。苏叶的脑子转得快,她其实知道越程琦说的“承认”是什么琦思。

但亲自问出来又是另外的感觉。

毫不琦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