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大家平时都各自为营,可外地公司来投资,看的就是整体的营商环境,倘若这里假货横行,营商环境也只会越来越糟糕,对投资人的吸引力也就越来越低。
她不想管,但这事儿影响她赚钱,她很烦。
越程琦:“市监局已经在管了,先等等看,还有一个月呢。”
“他们上上个月就开始管了,那几次检查都是为了这事儿,但是没用,不让商户自己认识到这事儿有多麻烦,问题只会越来越大。”
越程琦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当作鸡蛋一样剥去外壳,她也丝毫不在意车厢内,前排还有外人。
一层,又一层。
冬日的衣物足够多,多到成为了她的缓冲垫,去接受自己即将敞在日光下的事实。
或许,苏叶是要碰她了。
越程琦手指搭在苏叶的小臂上,半是躺着,眼睫颤颤,如醉卧,最是撩人。
手指还不断抚摸着苏叶的肌肤。
苏叶从来不屑太厚重的外套。
即便是过去的三个冬天,她也总是旗袍在身,一丝一毫的累赘都不要,没有厚裤绒袜,没有羽绒貂皮,轻盈得像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蝶。
就连被迫离开花月,也好似只是起舞,身姿随着风摇曳,几近破碎,却又有着非比寻常的坚韧。
她就像知道什么打扮最适合自己,引以为模板,在这个方面,绝不迈出舒适圈。
毕竟,林万佳喜欢古典。看古典舞,赏古风美人。
据说,她们是在一座梅园认识的。
在林万佳带苏叶回家的前一个冬天。
白絮纷飞,红梅映雪。
美人着舞服,在寒风中肆意舞动,水袖挥开飘飘细雪,晃出道道灵光。
寒阳照出尘埃,也在背光处,勾勒出一个朦胧的她。
美人回头,一见倾心。
随后有了第二次起舞,第三次偶遇……
若苏叶别无二心,倒可称之为一段佳话。
只是……要越程琦说,苏叶做得太明显了。
或许也就林万佳会突生恋爱脑,放着太多的纰漏当目盲,把这么个危险的,别有所图的女人带回家。
养蛊一般,在隐患中与她恩爱。
甚至还可能享受这般悬崖边刺激的爱恋,自以为是的揣摩着美人一举一动,相信她只有小聪明。
于是果真养出最美,也是最毒的蛊物。
沾之毙命。
林万佳的后果便是如此,越程琦亲自带着苏叶的手摆动,抖开身上最后一件枷锁。
她要如何才能逃开这条毫不掩饰獠牙的毒蛇,又要如何把世间最聪明最狡猾的捕食者代入她的陷阱?
越程琦看着苏叶终于肯加上的绒毛披肩,保暖肉色裤袜,略略仰头。
只差一点。她只有一件薄透的衬衫还贴在可怜的峰峦上,半是遮着一抹霞光。
她只有够大胆。拿出足以吓破鬼魂的胆识,足以击溃妖魔的谋略,打碎自己的一片真心,连带着廉价的尊严一起,才能避免变成下一个林万佳。
见越程琦毫不在意,面上一点颜色都无,苏叶到底是无趣,还是心软,都不重要了。
她伸手关上了挡板,拉上窗帘,隔绝出一片只属于她们二人的伊甸园。
身在伊甸园的人,总会偷尝一颗禁果。
越程琦要当那禁果,也要当诱人堕落的坏蛇。
苏叶没有摘下手套。哪怕越程琦再三暗示,手指都勾住那丝绸的边了。
探向禁地,一点点上挑。
苏叶也依旧没有反应。
所以,她不准备碰自己。
越程琦想,或许苏叶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