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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

池秋讶然地看向她的眼睛,而那里甚无波澜,就好像她的问题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真的。”

只有两个字,他却是用劲了全部的力气才说出口的。

在听到许浣溪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后,他的血液中隐秘地兴奋着。

能为她效劳,于他而言是一件极为荣幸的事情。

“那就好。”许浣溪弯起唇角。“明天我们细说吧。”

*

时越最近似乎真的很忙。

不过这样也好,给了许浣溪喘息的空间。

午后的公园阳光正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和阳光晒暖的味道。

许浣溪坐在公园长椅的一侧,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时越最近在饮食上管她很严,忌口的东西极多,不过对于伤口的恢复的确很有帮助。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湖面上,湖水在微风吹拂下泛起波光粼粼的波纹。

池秋在不远的地方伫立了片刻,直到走近时才出声,“抱歉,让你久等了。”

许浣溪闻声转过头,轻轻一笑,抬手示意他坐下:“没事,我也刚到。”

池秋径直在她身旁坐下,侧头看着她,目光依稀闪动。

他始终没问许浣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待她先行开口。

许浣溪抿了一口咖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点苦涩。

在短暂思考措辞后,她终于缓缓开口:“你知道我是时越父亲的情妇吧?”

池秋的神情微微一变,眼神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没等到他的回应,她兀自又说:“但我最近发现,他对我可能并非是情妇的那种意味。”

池秋的指尖收紧了一瞬,他没有插话,安静地

等待着许浣溪后面的话。

许浣溪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杯壁,似是在回忆。“时沛带我回到时家后,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除了,一场全身检查。”

“全身检查?”池秋蹙起眉,重复着这几个字。

许浣溪轻轻点头。

她想起之前的确在时沛的办公室发现了一份自己的身体报告。那时她还以为是时沛对床/伴的要求很高,所以才会有那份报告。

“但是,那个全身检查并不像是在医院体检,而是充满了强迫的意味。”

只要是回想起梦境中的场景,许浣溪的指尖便不自然地颤抖一下。

她通过支离破碎的线索碎片,努力拼凑出一个尽量完整的事情。

“在那之后,我便被送往到一处庄园。”

说到这里,许浣溪顿了顿,轻笑了一声:“就像是……被豢养一样。”

阳光照射在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可池秋却感觉背脊生出一丝冷意。

他的嗓音发紧,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作为葬礼的工作人员,他也是极为了解那场葬礼的规模有多宏大,而时家的经济实力自然也不必多说。

这一点,就连许浣溪自己也没想明白。

像时沛那样的人,什么女人找不到,何必要囚禁她呢?

更何况,是完全没有情意的囚禁。

她联想起在书房找到的那张纸条。

【确保无痕,结果不容有失。

第三位候选人,编号:X13,待确认。】

许浣溪垂下眼睫,声音轻缓,“将一个不爱的女人控制在自己的身边,到底会有什么目的呢?”

如琥珀色一般的眸子里面已然凝结出了一片风暴,“你的意思是……你的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原身的家境已经是日薄西山,和时家来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