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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浣溪忍不住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龇牙咧嘴,心中恨恨想着等回到家一定要将这双鞋暴打一顿出气。

可是转念想了想它高昂到吓人的价格,许浣溪决定还是将它束之高阁,等到离开的时候当做备用资金之一。

她低着头,提着自己的裙摆自顾自地向前走。

视线内出现一双侍者穿的皮鞋和裤管,她仍旧没抬头,轻声问着:“你好,请问休息室在哪一间?”

“我带你过去。”年轻的侍者道。

许浣溪抬起头,果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琥珀眸子。

说实话,她真的怀疑池秋是不是有着无数个分身,不然怎么在各行各业的兼职中都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休息室就在转弯不远处,池秋按下门把手,将屋内的灯光打开。

现下,许浣溪只要抬起眼,池秋就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之前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家里临时有急事,拜托我来帮他顶一天班。”池秋淡淡地解释道。

同事请求他帮忙的时候,没有提及宴会的主办人是谁,所以当他在二楼看见宴会厅许浣溪揽着时越缓缓进场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握紧了身边的楼梯围栏。

不过这样也好,能再次与她见面。

即使见面的方式又是以云泥之别的身份。

在看见许浣溪独自一人上来的时候,原本隐没在角落里的他几乎是立即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才有了带她进休息室的一幕。

“原来如此。”许浣溪点点头,“看来我们真是很有缘分,总是能在偶然间遇到。”

池秋的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了一个很小的幅度,“但愿吧。”

许浣溪径自走向沙发的位置。她坐下来,问道:“夏夏康复了吗?”

“嗯。”

“那就好。”许浣溪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来。她想要倾下身子脱下鞋子查看情况,却有一双手的动作比她更快。

池秋半跪下身,颔首轻轻荡开她的裙摆。

许浣溪穿的这双高跟鞋设计是绑带式的,层层叠叠的绑带蜿蜒至小腿肚中间的位置。

他纤长的手指绕到后面的蝴蝶结扣,很轻易地一拉,绑带便松开了。

池秋很有耐心地一圈一圈解开,甚至在全程中极为绅士地没有触碰到她的腿部,直到最后一圈。

许浣溪一直盯着半跪着身子的他,很虔诚似地为自己服务,轻声道:“没关系,我自己来脱吧。”

可池秋并不言语。他的手指握住许浣溪的脚跟位置,帮她完全脱下了鞋子,为她套上了一次性拖鞋,然后又对另外一只脚重复着同样的行为。

这次不可避免地会肌肤相亲,尤其是在他指尖冰凉的情况下,许浣溪被触碰的感觉更加明显。

她启了启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放任了他的行为。

等到两只脚完全得到解放后,池秋站起身,对她道:“你稍等一下。”

他转身去一进门的立柜抽屉中找到了急救药包,抽出里面的创可贴。

在他找创可贴的时候,许浣溪左右摆动着头,观察着这间休息室的情况。

所以在池秋转眸的瞬间,看到的就是她左右展望,双脚轻轻前后摆动的灵动样子。

心下突然有某个角落陷落了一角。

他再次半跪在许浣溪的裙摆前,将她的脚抬起,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从这个角度看池秋,他的面容照旧清冷,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排小扇一般掩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眸。

男人都有征服欲,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看见向来总是背脊挺直的凌然少年,此刻却甘愿拜倒于她的裙摆边,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做着如此体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