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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作假,“这也太夸张了吧。”

蹲下身,随便打开一个礼品盒,是一块款式很眼熟的手表。当时想着如果那尊木雕如果没有赶工完成的话,就购下这块手表作为备选生日礼物。

但其实,完成作品的最大驱动力就是——这块手表的价格实在昂贵到吓人,让她买下无异于割下她的一块肉。

时越见她一直盯着那块表看,随口道:“那个款式已经过时了。”

不会吧她在听sales介绍的时候,是前两个月刚刚出的新款啊!这才两个月在他眼里就属于是过时款了么?

许浣溪庆幸着自己没买,不然割肉以后还要被他冷嘲热讽,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合上表盒,状似随意地问道:“我看这个款式倒是挺喜欢的,既然你不想要的话,能送给我么?”

她已经盘算好了,等到下次池秋或者方舒然那边过生日的时候,可以直接将这个送出去。再不济,她也能反手转卖,当做备用金的一部分。

但时越早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他冷声道:“这是男款的,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在女款中随意挑选一个。”

被拒绝了,许浣溪也不恼。毕竟这是人家收到的生日礼物,她就差没把“觊觎”两个字写在脸

上了。

她站起身,由于脱下了高跟鞋的缘故,原本刚刚合适的裙长现在要长出不少。

她提起裙摆走着,轻声道:“小越,不然你先下楼,我在车上等你?”

好不容易从这双鞋中解脱出来,许浣溪可不想再让自己的脚受苦,况且她在楼下完全就是一尊没什么用的花瓶,有她没她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时越则是无所谓道:“就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回家。”

就这么抛下楼下的一众权贵不管了吗许浣溪温声安慰着:“要不还是下楼招待一下?”

时越松了松颈口的领带,懒洋洋道:“那群人有什么好招待的。”

他能陪他们在楼下浪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算是够给他们面子了。

时越这么说着,又是直接抱起了许浣溪,顺便接过了她手上的高跟鞋。

许浣溪已经对他向来不容置喙的强硬有些习以为常。既然反抗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务算了。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方舒然正好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时间卡得刚刚好,就好像是在等他们出来然后故意出来偶遇一般似的。

许浣溪不想看到他好整以暇的表情,干脆将头埋在时越的胸前做鸵鸟状。

时越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直到经过方舒然时,听见他说:“浣溪,你有东西落下了。”

他说着,将手上的女士包在空中晃了晃。

许浣溪的心脏已经快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现下连手刃方舒然的心都有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甚至不敢伸出头去看被自己遗忘的手提包。

而抱着她与她贴身接触的时越,则是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身子在瞬间变得僵硬。

她紧紧攥紧勾在时越脖颈后的手,同时脑内在飞速旋转思考着如果他将刚才的事情全部捅破,自己又该怎么向时越狡辩。

时越的唇线抿直,他的视线淡淡扫过方舒然,其中的戾气已经翻腾了几分。

他今日的造型似乎不像往常那般一丝不苟,头发应该是刚刚清洗过的缘故,被他索性一把摸向后面变成背头的造型。

而齐整洁净的白色衬衣更是染上了深红色的液体,甚至于身上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酒味。

方舒然则是像是浑然不知似的,他笑了笑道:“我在二楼的露台位置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