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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这辆车,会有人接下行李。”

等工作人员走远,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时越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的泳衣,什么样的?”

如果是那种很保守的泳衣,肩带应该不会只有细细两条。

许浣溪被他这无厘头的发问弄得直接懵了,重复着他的问题:“我的泳衣?”

时越抿了抿嘴,现在心下只有对自己的恼怒,他也知道自己这问题实在奇怪,但是一想到许浣溪独自一人穿着比基尼躺在沙滩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不知死活的男人上去搭讪,他就极为不爽。

烦死了,早知道他也跟着去了。

不行,他跟着去的话,许浣溪也不能穿那种泳衣,穿那种儿童泳衣最好不过。

时越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对她说:“下次去个冷点的地方玩。”

“可以呀。”许浣溪倒是没想太多,以为他说去寒冷的地方玩是指可以避免被晒黑。她笑眯眯道:“那我们有机会一起去挪威看极光好了。”

“嗯。”时越简短地回应她,忽而又听见她问自己:“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时越如果是从公司赶过来,穿着肯定不会这么随意。

而事实上,她的揣测是正确的。从昨晚许浣溪发来她的航班消息后,他就没怎么睡好。

最后在一整晚加第二天白天上午的纠结下,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无数次没出息,还是跑来接机了。

那晚上莫名其妙的梦,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在连着四天早上去冲凉水澡后,时越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好在这些天许浣溪出去旅游,能够不和她正面接触。但只要他待在家里,就总感觉家里到处都有她的气味。

想起自己这些天在家里躲躲藏藏的经历,他好看的眉眼皱起,落在许浣溪的眼里则是有了别的意味。

坏坏坏。

这个机场好像就这一个出口来着,时越站在这里是不是看到了方舒然?

许浣溪用指尖摩挲着裙摆,决定还是直接坦白算了,省得到时候被他发现又免不了阴阳怪气。

“其实,我在飞机上遇到了方舒然。”

果然,她这句话说完后,时越掀了掀眼皮看她,颇有些凉薄的意味。

“是吗?”他问。

许浣溪毫不心虚地迎上他的目光,笑道:“他就坐我旁边来着。”

“那你们一路上岂不是聊得很愉快?”时越幽幽说道:“是不是都聊到婚礼现场要怎么布置了?”

显然,他还记得上次给方舒然一拳的原因是什么。

他的语调突然变冷,“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你下次去哪里最好直接乘坐私人飞机。”

可还没等许浣溪说什么,时越只冷哼一声,只留下她在原地,不管不顾地向前走去。

少爷的脾气就是这么阴晴不定。

许浣溪暗道一声烦死了,心想还不如不提,反正怎么样都会被阴阳怪气。

她腹诽了半天,但还是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时越腿长,加之迈开的步伐又快又急促,她几乎是小喘着气才跟得上。

和他并肩走着,她疑惑地问:“小越,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可时越仅仅只是紧紧抿住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许浣溪不耐烦了,直接揽住他的手臂,一番拉扯下让他被迫放慢了速度。

“不要走那么快嘛。”她小声抱怨着,尾调带着一丝绵软的、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撒娇,“我都跟不上你了。”

她眼睛尖,很快发现他耳尖乃至耳垂,都被一层红晕覆上。

“你看,你走那么快,走得你耳朵都红了。”

许浣溪和时越的身高相差将近二十厘米,所以当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