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陈泽瑞向来讨厌别人迟到,他认为守时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说话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听,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觉得自己会接受不了,反而还因为他的生气暗爽。

“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是生气,可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岑溪迟到生气,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

陈泽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车,以为他气到要徒步回家,但其实他只是找了一面墙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