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岑溪听出来了,却只觉得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的缘故。 “你在浴室,不想打扰你。” 陈泽瑞哑然,隔了一会儿才说:“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很累,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困。” “早餐呢?” “和敏敏一起吃。” “早点回来。” “……我挂了。” 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对话,陈泽瑞却是后来才明白,她没什么波澜起伏的语气不是因为困倦,而是一种失去沟通欲望的冷淡。 她到咖啡馆的时候是早高峰,店里忙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