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找上门来料理,她们这圈知道底细的女孩子都有些敬而远之。
汪越虽然在京市名声响亮,可到了这张桌上就有些不够看了,且听说几年前还把跟过他的一个女生整的很惨,近乎家破人亡,这种人太心狠,混这个圈子的大多为钱,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到头来像那个女生一样钱没拿到不说,人生还毁了就太得不偿失。
裴泽州带了女伴自然不提,剩下的就只一个陈景骁,无名指上戴着婚戒,任何场合都没摘过,据说洁身自好还很爱老婆。
Lucy很清醒,场上最适合勾搭的只一个陈誉凌,玩得开不说人还大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滥情,不过不滥情也轮不到她有机会认识,所以这点缺陷也可以算作没有。
盘算完男人她的目光又落在同性身上,白静妍凭自己上桌,她自知比不上,在场唯二两个被带上桌的除了她就是南晚吟,所以自然而然和她做起横向对比。
Lucy觉得她太端着了,做女伴就得有捞女自觉,本就是逢场作戏的露水情,不抓紧时间趁能要钱多要点,难道还指望展现清高品质和人家谈恋爱吗。
小女孩总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哪能处处是童话。
她就不一样了,现实的很,撒娇卖嗲是拿手本事,趁着男人指缝宽多要点钱才是正经的,刚刚已经拿了不少,这会儿借着南晚吟上桌,她也提出想玩,输便输了,陈誉凌总不会让她自己掏钱,可若赢了,依他的性子多半还会给她。
五张公共牌摊开,她看着手里底牌咬唇朝陈誉凌撒娇,“这怎么出啊,陈少帮忙指点一下?”
陈誉凌看她一眼,散漫含笑的眸有种看穿她心思的明晰,也不拆穿,大方纵着她,手撑在桌上靠近看牌,骨节分明的指抽换几张牌后打出一手顺子。
其他人依次亮牌,多是三条两对没什么看头,Lucy面露喜色,笑意在看到南晚吟手里摊开的同花时偃旗息鼓,表情懊恼不已。
裴泽州恰在这时回来,从身后揉她头发夸赞,“这么厉害?”
她顺势靠进他怀里,仰头笑得乖,“运气嘛,你不知道我多紧张,还好赢了。”
他声音不自觉宠溺,安慰,“不过就是输点钱,怕什么。”
她笑,勾他脖颈拉低凑在耳边悄声说,“不想你输嘛。”
其余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汪越冷笑,白静妍气闷点烟,林浩东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揶揄,“裴老板和女朋友感情真好,羡煞旁人哇!”
桌上无人搭茬,好在他也不觉尴尬,招呼继续下一局。
南晚吟把位置让给裴泽州,她对这种动辄六位数的游戏心有敬畏,能不玩都敬而远之。
陈誉凌打声招呼出去接电话,他走了Lucy也有眼色把位置让出来,桌边看牌的人多,很快有人顶上。
手里振动提示有消息,南晚吟低头,看到联系人是陈誉凌,手机放在桌下解锁,对话框里弹来两个字:
“出来。”
隔了两秒,“不要让陈景骁察觉。”
手机锁屏,南晚吟抬眸看向Lucy,从到场她就一直在观察自己,说明对自己一定是感兴趣的,感兴趣就代表对她发出邀请很大概率不会被拒绝。
她贴近裴泽州耳语,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桌上的人听清,“我去一下卫生间。”
裴泽州让她注意安全,可以找侍者陪同。南晚吟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视线扫一圈看向Lucy,“要一起去吗?”
Lucy愉快答应,同她手挽手往外走。
白静妍本还装作不在意,结果这俩人去卫生间真不叫她一声,顿时郁闷上脸,莫名其妙就觉得被排挤了。
拜托!去卫生间最忌讳喊一个撂一个,这都不懂吗?她真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