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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祂]便再次吻上了妻子的嘴唇,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 极尽温柔缠绵。

羂索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祂]的口中渡了过来, 小腹隐约的坠胀疼痛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有点走神,心中再次升起了对这无与伦比的美妙力量的觊觎与好奇——[祂]的极限究竟在哪里?[祂]当真没有任何弱点吗?

虎杖仁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走神, 惩罚般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又借着绞缠将自己留下的细小伤口治愈。

羂索不敢再走神了,全情投入地享受着与[祂]接吻的这份快乐。一吻结束, 他在丈夫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 然后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推了推[祂]的胸膛, “仁,放开我, 我要去洗漱了。”

原本柔美的嗓音添上了沙哑的质感。

仿佛一朵被人在深夜狠狠揉碎的花,透着一丝丝的糜烂气息。

虎杖仁“哦”了一声,松开妻子说道:“那我把床单拿去洗掉,等下你换掉的内裤也别忘了给我。你现在要少碰水,还是我帮你洗掉吧。”

“……嗯。”羂索面不改色地站起身,松开了裹着身体的被子,然后神态自若地路过了愣住的虎杖仁,从衣柜里面拿出了可以穿得出卧室房门的衣服和一条没被血迹染红的干净内裤,转身进了盥洗室。

——谁也不知道,其实在站起来的那一刻,羂索便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软得像是面条,差一点就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幸好撑住了!他的体面暂时还没有丢!

直到磨砂玻璃门关上挡住了妻子的身影,虎杖仁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祂]抬手轻轻一摸自己鼻子下方的部位,湿润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祂]垂眸看了一眼,指尖那抹鲜艳刺目的红色毫无疑问是自己流出来的鼻血。

——虽然昨晚遵照妻子的要求没有开灯,但卧室里的黑暗一点都不妨碍[祂]的夜视能力。

——所以,明明什么都看过了,为什么还会流鼻血呢?看来要多看几次进行一下脱敏训练,才不至于狼狈到这个地步。

虎杖仁若有所思地擦干净了自己的鼻血,然后把沾了血的纸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拆掉了染血的床单准备拿去清洗干净。

路过盥洗室的时候,[祂]屈指轻轻敲了下磨砂玻璃门,“香织,脏掉的内裤给我吧。我一起洗了。”

羂索:“……麻烦你了,仁。”

虎杖仁:“不必客气。”

磨砂玻璃门滑开了一道缝隙,一条属于女人的纤细手臂伸了出来,手上拎着一条染血的内裤。

虎杖仁伸手接过,羂索缩回了手,毫不犹豫地合上了磨砂玻璃门。

听到丈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转头看向镜子里的黑发女人,目光扫过雪白皮肤上的痕迹,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丈夫,本体是狗吗?该不会是因为他让[祂]当自己的狗,所以[祂]就学了狗爱乱啃乱咬的坏习惯吧?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又往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涂好遮瑕,羂索才走出了盥洗室。

床上已经重新铺好了干净的被单,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手机,不经意间低头一瞥,看到了垃圾桶里面染血的纸巾以及堆叠在一起、灌满了液体的废弃乳胶屏障器具。

羂索:“……”

——说实在话,腿又开始抖了。幸好,至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不用应付丈夫了。

羂索到达餐厅的时候,虎杖仁已经将特意给他留下的早餐端了出来。

热气腾腾的餐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完全就是一副新鲜出炉的模样。

虎杖仁抱着刚喝完奶、正在对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