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果这段日子使唤他干活,总是带着宝宝们一起,喊着“让爸爸来”“爸爸做得好”“我们一起等爸爸”。这般高强度的词汇轰炸,估计就是让小江宁有样学样学会了喊爸爸。
江甜果一听,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便决定一试:“你喊我妈妈,教教他们?”
“???”
不对,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明明挺正经的话,说出来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林寒松居然真的照做了。那两个字被他含在唇舌之间,伴随着炽热的吻,裹挟着满满的情欲。
“别……”江甜果忍不住惊呼一声,迅速被接踵而至的急促吻堵了回去。
算起来她出月子都三个多月了,说没感觉那肯定是假的。可这会儿她正坐在婴儿床边,上一秒还在教俩孩子喊妈,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大闺女水汪汪的眼睛。
“你往那边点儿,孩子还在这呢……”虽然是俩不懂事的小人,但江甜果也硬是被看出一股窘迫的羞耻感。
“她俩看不见……”男人声音哑的惊人,这么说着,也是抱着换了个地方,顺手把卧室里的灯也给关了。
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一圈一圈地来回走动,卧室里的动静也愈发激烈,江甜果松开自己可怜的嘴唇,转而咬上了男人坚硬的肩膀。
夜越来越深,新旧一年的交界点,窗外突然响起了第一串鞭炮声,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震耳欲聋的声响,此起彼伏。
“嗯……”江甜果猛地一巴掌把男人推了下去。
“怎么了?”
“孩子哭了。”
她手忙脚乱地套了件宽松衣服。婴儿床离得有些远,再加上外面鞭炮声震耳欲聋,江甜果起初还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可抱起来一看,果然是孩子哭了。
于是刚刚还干柴烈火的小两口,现在伴着鞭炮声,尴尬地在屋里哄孩子。
妈妈怀里是温热的,还有好闻的奶香味,小林怡被温柔地哄着,连可怕的鞭炮声也不怕了,嘴里含含糊糊叫了一声“妈妈”,就抓着江甜果黑长的头发,呼噜噜睡了过去。
另一个在爸爸怀里当混世魔王的小江宁,也是被妈妈接过来哄了几下就睡着了,江甜果似乎也听到她吧唧嘴,叫了几声“妈妈”。
江甜果开心了,满足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美美入睡。
今年算是好天气,一直到过年都没下雪,可在单元房里过冬的滋味依旧不好受。
江甜果哆哆嗦嗦地上完厕所,赶紧钻进被子里,脚下踩着暖水袋,还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扒着身旁像火炉一样温暖的男人:“整个家属院不会就我一个人觉得冬天难熬吧……”
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江甜果和熟人聊天的时候说起过这个。一部分人表示这边的气候已经比在北方老家暖和多了;另一部分人也觉得冷,可条件有限,连夏天的电风扇都无法家家户户普及,更别提解决冬天寒冷这个大难题了,既然抱怨没用,谁还去抱怨呢?
“我再去给你灌几个热水袋?”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被子里的温度很高,要是屋子里也能这么暖和就好了。
江甜果忍不住畅想:“要是单元楼能集中供暖,或者咱家能烧个火炕就好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奢望。集中供暖,哪怕到了21世纪也是北方的“特权”;至于在单元楼里烧火炕,更是想都别想。
挨冻的日子真是一眼望不到头,这么一想,感觉自己更命苦了。
林寒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他去公社找到了烧木炭的老匠人,软磨硬泡了好半天,买了一筐木炭回来。
木炭在屋里熊熊燃起,暖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