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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自己错误的想法,甚至耽误大家的工作。毫无疑问, 你的专业素质已经不适合成为一名老师了。”

被她质问数落的人却是一副冷静表情, 淡然的看过来,“那你就配当这个老师了?我不说别的, 现在我把题目改几个数,你自己能做出来吗?”

“我……, 我又不是教数学的!”冯老师愣了一下,撑着死鸭子嘴硬:“再说, 你都做错了, 还狂什么?”

“行,”江甜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这么笃定这么自信,那敢不敢来打个赌?”

“什么?”

“就以这道题吧, 如果我错了……”

她话还没说完, 就被反应过来的冯老师给打断,“要是你错了, 就从学校滚蛋!”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怎么样, 敢不敢答应?”

玩这么大呀,江甜果大拇指轻轻拂过草稿纸上的字迹,她一双清澈透底的杏眼盯着冯老师,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的条件必须对等!”

“什么意思?”冯老师内心升起一丝不妙来。

“字面意思,这道题,我对了你滚蛋,答案对了我滚蛋,就这么简单,敢不敢接?”

冯老师犹豫着不接话。

江甜果又给她来了一针刺激,“你怕了,你知道我才是正确答案。”

“瞎说,你还能比答案更权威?”冯老师一个上头,应下了,“我答应你,咱们现在就去!”

去是肯定要去,但不是俩人,江甜果笑眯眯的转过身来,“还得麻烦孙校长和刘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做个见证人。”

刘老师和她关系好,自然是干脆应下,但孙校长这会儿已经听的脸色极差。她这些日子有意想和江甜果缓和一下关系,但偏偏拉不下面子,俩人几次的相处都特别别扭。

今天这事,她是有意想杀杀江甜果的锐气,但没想到这俩人能闹到这个地步呀,一个死犟,另一个也是寸步不让。

孙校长这个领导成了最难做的一个,夹在中间调和。

“你们先冷静冷静。小冯,你别斗气,还有小江,你也是,有些话冷静了再说,别干这么冲动的事。都是同事,有话坐下来好好说。”

偏偏现在是冯老师缠着不放,她太迫不及待想把江甜果这个烦人精显眼包赶出去,于是催着孙校长,“您就和我们去看看吧,不管咋说,这事都得有个结果,不仅是题也是人。”

行吧,到这份上,孙校长也就不劝了,一行人准备往市里去。

平日里部队到码头有固定的班车,从家属院发车,会途经几个公社。好处是对军属免票,坏处是班次少路程长,折腾的时间久,坐着难受。但不少人都是用这种方法去的,也就江甜果是个娇气的特例,来往这么多回,从来都是坐司机班的小汽车。

今天这事来的急,四个人都没心思在路上浪费时间,于是孙校长提议,“不等班车了,咱们去司机班叫个车。”

司机班的车是配给军官的,家属原则上不能使用。但既然是孙校长开口,那就意味着她得搭上人情或者是礼品。

冯老师乐得舒服,笑眯眯的拍着马屁,“那今天是沾您的光了。”

去司机班的路上,孙校长状似无意地问:“小江小刘平常坐过吗?”

“我不咋去市里。”江甜果和刘老师都这么说,再多问两句,回答也是不常坐。

孙校长在她们的衬托,还有冯老师的吹捧里抖了起来。也是,小汽车可是给团级以上干部配的,江甜果和冯老师男人都是副团,不常见,跟个土包子一样也是情有可原。

她一马当先的走到前头进了汽车班,正好看见了躺在椅子上,正闭着眼听收音机的张驾驶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