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晚了!
林寒松一下笑出了声,他发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伸手捏她小巧的下巴,笑说:“有件事得提醒你,部队哪怕是文职,也是有体能要求的。十公里负重五公斤,晚上咱们试试?”
江甜果眼前一黑,连连摆手说算了算了。
十公里,这是什么概念,想当初她读大学时,宿舍和教学楼相距三公里,用腿往返了一个星期,她就受不了了,咬牙攒钱买了辆小电瓶车。
十公里还是负重拉练,够要她的命了。她就这样躺着挺好的!
“这是怎么了?”刚刚在外面光线差,凑近了才发现她胳膊上起了一片红疙瘩。
江甜果抬手一摸,五星连珠个个都不小,为了看热闹,她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没注意叫蚊子咬了,食堂外头的草堆里蚊子还挺毒。”
有些东西就是,不提还没注意,一提起来,存在感就极强。江甜果这会儿觉得胳膊上的蚊子包是钻心的痒,使劲抓了抓,都挠出血印子了还不觉得缓解。
“先来涂点肥皂水。”林寒松有经验,打湿了肥皂在几个大红疙瘩上抹了抹。
抓心挠肝的痒缓解了一点,但还是忍不住想抓。
林寒松又去医院开了管药膏回来,把涂来止痒的肥皂洗掉,药膏再涂上去。
“我想抓。”蚊子包痒的磨人,江甜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
“抓破了要留疤的。”林寒松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把滑腻的药膏涂开,粗糙的指腹摸过细嫩的皮肤,隔靴搔痒的一点摩擦,让她舒解了些。
江甜果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勾住他要离开的手,无比纯良地说,“你不让我抓,那你帮我轻轻挠挠,太痒了。”
天地良心,她最开始说的真是蚊子包痒,但不知道咋回事,那双大手就慢慢从蚊子包游移到了其他地方。
接下来就是干柴烈火,顺理成章。
按理说上次领回来的三个避孕套,早就该用完了,但偏偏能林寒松每天都能从小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又一个。
箭在弦上时,江甜果突然想到这回事,连忙把人按住,扑闪着大眼睛逼问,“这是哪来的,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洗了重复用吧……”
林寒松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太阳穴突突的跳,红着眼拉开抽屉,难以想象里面居然藏着十来个小铁盒。
“不是,哥们,你哪儿搞来的啊?”
这句话不等问出口,她的小嘴就被人用力擢住,热烈地吻了上来,她控制不住从唇角溢出喘息,身子软成了一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转移注意力很好抵抗了蚊子包带来的痒意,折腾到最后,她几乎是沾床秒睡。
林寒松帮她擦洗好,掀开凌乱的长发,看着她带着红晕的睡颜,这一刻,他心中涌起说不出道不明的满足。
他把蚊子包上涂好药膏,揽着媳妇一起进入梦乡。
运动过后睡眠就是香,而且两人也不是刚开荤的时候了,最近做起来也有个度,不会让她起来身上发虚。
江甜果摸了摸胳膊上消下去不少的疙瘩,提上小包去上班,食堂的八卦还是昨天晚上王璐的事,她就听着,也没掺和他们的热闹。
王姐倒是好几次都想跟她搭话,都被她不轻不重的堵了回去。
——
江甜果下了中午班,在家休息呢,听见门响了几声,她打开门一看,是钱改凤来了。
她把人让进来,谁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身子进来了,眼睛却舍不得从外头挪开,手也拦着门,大有就站在这从头看到尾的架势。
得,原来是来看热闹的,因为赵营长家里来了不少士兵,进进出出的,看着架势好像是——
“这是不是抄家呀